花變成這樣……”
聯絡了三浦鎮警方,我讓蛋子領人來把熊興為的屍塊和小劉的屍體領回派出所。
關於二人死亡的原委,蔣天賜自然會說清楚,我無需操心。不知張嘉嘉和林慕夏何時能脫離病態,因此我打電話告訴老蔣,屍體交接完,便先開車返回D。I。E,天紋一定要押好。
蔣天賜問林慕夏的情況,我說沒事,她只是累了,不想動,就地睡一覺。
林慕夏始終處於昏迷狀態,我知道說話她是聽不見的,所以沒啥顧慮的把心中隱藏的所有情緒與真實想法絮叨了一遍,是她讓我懂得了愛,讓我明白了在乎,讓我學會了珍惜,也讓我真心的愛上了一個人……
最終,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話,我伏在她耳邊,呢喃的道:“慕慕,我愛你。”
林慕夏緊閉的眼角,竟然流出了兩滴清澈的淚水,或許昏迷的她感知到了我的心意。意念一動,我伸出脖子,左右移動,捲起的舌頭舔掉了這兩滴眼淚。多功能警花堅強的令人心很疼,她真的好傻,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女人,卻不停地保護別人。
約過了一個小時,水掛完了,我沒有叫護士,直接拔掉了她手背的針,小心翼翼的把她手移回被子。
……
張嘉嘉的手術持續到下午三點,腹中那一對發育成型的胎兒徹底離開了母體,化為兩坨小肉球扔入了垃圾袋。張嘉嘉出現了大出血的趨勢,鎮中心醫院能力有限,情況很不妙,她迫不得已得轉院。東天跟隨救護車運張嘉嘉前往城西的天南四院,傍晚七點,東天打來了電話,此刻我已經不關心張嘉嘉是死是活了,只要林慕夏能夠安然無恙比一切都重要。
我按住了接聽,手機中傳入東天極具質感的聲音,“凌部長,還好轉院的及時,硬是把案犯的命從死亡線拉了回來,不過切除了子宮,因為受損太大了。”
“切了?”我愣愣的道,這就好比摘掉了男人的前列腺一樣。
“是的……案犯暫時還沒醒來,醫生說起碼要明天。”東天簡直和一個聲優刻意擬聲似得,說話要不要那麼好聽?連我這大老爺們都嫉妒了,所幸他的五官挺Man的,“凌部長,下一步我該做什麼呢?”
“稍後我發個手機號給你,寧疏影,你告訴他先把喬琪琪送回D。I。E,然後到天南四院換你。”我笑了笑,感激的道:“這次真是虧了你幫忙。”
東天有點難以啟齒的說:“凌部長,我想問你個事……”
“請講。”我好奇道。
東天弱弱的道:“加入D。I。E,需要滿足什麼條件嗎?”
他性感動人的音質差點使得我無法拒絕的拍扳道:“憑你的聲音就夠了!”話到嘴邊,我忍住了,若有所思的道:“怎麼,你想加入我D。I。E?死亡率很高的啊!”
“高嗎?”
東天以為我在拒絕,他倔強的說:“我不覺得,兩年了,還沒有一個殉職的,感覺09年後的D。I。E,變了,成為警察系統中唯一零殉職的部門!”
“我們遇到的犯罪分子,一個比一個喪心病狂、陰險狡詐,防不勝防。”我搖了搖頭,道:“和你們常規部門所授理的案件,簡直天壤之別,你最好再考慮考慮。”
東天下一秒便鏗鏘有力的道:“不用考慮了,趁著我還年輕,當勇於挑戰,不畏艱險!碌碌無為終其一生,跟沒來過這個世界有何區別?!”
“咳、、說人話。”我心說小樣,稚氣未脫的你,腸子裡有幾個大腸桿菌我這半老鳥能看不破?
“好吧……”東天嘿嘿乾笑,他祈求的道:“凌部長,實不相瞞,我進入警界,是受了父親的影響!”
父親?
和我的初衷,何其的相似!
我好奇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