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縮小,然而她撥打電話的地址均在城北的和東路,莫非她的常駐地址在這塊區域?
想到晚上的行動,我給林慕夏打了個電話,她迷迷糊糊的問道:“真煩人吶,有何貴幹?”我簡單的給她一說辛茵的情況,引發了林慕夏的共鳴,她憤恨不已的道:“過會我跟蔣男神打聲招呼,今夜你仨一道行動,打殘為止,千萬別弄出人命!”她打了個哈欠,音掛倦意的道:“姐再補會覺,張老提取的結果快出來了。”
“午安。”
我收好手機,合了半個小時眼,朦朧間聽見門被重重的推動,睜開眼一瞧,老蔣拎了六份午餐,他憨憨的道:“凌宇,寧公子,多補充能量,我的手,已經蠢蠢欲動了,好久沒有嚐到血的味道。”話音一落,老蔣拆開包裝,每人分了兩份午餐,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吃。
寧疏影磨完了最後一柄寒鐵飛刀,他淡淡的笑道:“以畜生之血……祭我之弓。”攏起飛刀,他選了一份量少的午餐,邊吃邊道:“老蔣,我一盒飯夠了,剩下的你來吧。”見此情形,我也分了老蔣一半,他買的飯份量太足,我的小胃會撐爆的。老蔣來者不拒,約過了十分鐘,他一個人消滅四份午餐,打個飽嗝,又灌了三杯水道:“我稍微活動活動。”
“憑這食量,恐怕月薪五千都得捱餓。”我無奈的笑了笑。
寧疏影要走了車鑰匙,象徵性的請了一個小時假,打算回家去取複合弓。這時,我接到了城南分局倪竹靈的電話,她焦急的道:“凌宇,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
“啥?”我心底直打禿禿,她可別說又發現了乞討的殘疾女童。
倪竹靈嘆了口氣,心疼的道:“關於辛茵的。醫院方面傳來訊息,說辛茵的腳掌傷口感染嚴重,開始惡化,很快在不久後大面積神經壞死,已然危岌到整條腿的程度,即便清理創口也無濟於事,建議切除左腳……”
“有這麼嚴重?”我擰緊眉頭道,心中不知不覺對麻六子的恨,重了三分。
倪竹靈急切的道:“所以我願意貿然做決定,想問問你的意思。”
“辛茵的斷臂處有隱患問題嗎?”
“沒有。”
“如果不切除她的左腳,有多大的機率能治療好?”我緊張的道。
“二成的機率。”倪竹靈一字一頓的道,她話鋒一轉,“辛茵還小,她以後的日子還長,萬一沒治療好,她失去的,將是整條腿!我們賭不起的!”
“倪姐,你把事情的嚴重性和機率,分析給辛茵聽,命運交給她選擇。”
我意味深長的道,辛茵僅失去半隻腳掌,等徹底恢復時,她勉強能夠像健全人一般行走,假如切除整隻左腳,以後只能藉助柺杖或輪椅!更糟糕的是,她還被切掉了右臂,人的生活方式中,百分之九十的事情都需要右手完成……辛茵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我不想替她做決定。一切,交給她自己選擇,是想以防後患放棄左腳,還是願意拼著傷勢惡化截肢的危險,去博正常行走的權力?
大概過了十分鐘,倪竹靈再次打來電話,她啜泣道:“茵兒……真的好堅強,她說想走路,拒絕切除左腳。我向院方說了,安排最好的專家和藥物,治療的費用全由我城南分局出。”
“為她加油!”
……
“嗡——!”
手機收到一條簡訊,卜箋簞發來的,內容一目瞭然:“麻六子,男,現年45歲,未婚,情人2到3個,真名不詳。手下控制的殘疾乞丐活躍在城南各大街區,有的是合作分成關係,有的是迷暈毆打致殘被迫乞討,保守估計年入二百萬。幫派地址,城南郊區熬水村廢棄肉豬養殖場,每天夜間幫派成員將所負責的乞丐關押於此,麻六子並親自把守。”
“收到!”我按動手指回復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