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小宇,你覺得即將登場的是誰?”裴奚貞隱隱的擔憂道,他擔心三嶺四山與D沆瀣一氣,向賀壩山監獄施壓給人提走。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神秘黑衣客,不可能為了徒弟的玩具去請動三山四嶺。”她給出了不確定猜側,“我一直懷疑九樓那具骸骨屬於誰,思前想後,這件案子還有3個被我們忽視掉的人,恐怕是對姬雨蝶行兇的歹徒。她燉了一個,還剩倆。”
“閉嘴!”
姬雨蝶的彩翼顫動,望向我們這邊吼道,她似乎被戳到了傷心事。
約過了五分鐘,中間屋子的門咯吱開了,走入一個穿防護服的男人,看不清臉,他衝玻璃這邊豎起中指,像在衝我們示威,然後兩個瘦骨如柴的男人猶如死狗般被人拋入,這時,趙本水想反抗,欲穿過空隙逃離房間,但被防護服男人抓住頭髮,使勁踹了一腳,他閃身出門,猛地把門封死!
“頭兒,這個男人感覺有點熟悉。”我狐疑的道。
裴奚貞搖了搖頭,手習慣性的想拔鬍子,可惜伸到一半便無力落下,他道:“我也是,動作挺像一個人,但想不起來。他的手勢絕對不是衝姬雨蝶打的,很可能認識咱們。”
林慕夏莫名其妙的道:“你們看錯了吧,為什麼我一點感覺沒有?”
……
姬雨蝶滿意的看向瘦骨如柴的男人,握住麥克風笑道:“趙本水,當日我承受的痛苦,今日讓相同的人,帶給你一次體驗。各位,這是遊戲送得福利。累了,請好好享受,不要做無意義的掙扎。潘雲鳳,如果你想不被刪號,請解開他們的繩子。”
果然如林慕夏所猜,是當日的歹徒。
聽見了刪號,潘雲鳳臉色一沉,嚇到了。她站起身,猶豫不決的走向被綁成粽子的男人,她又轉頭望了趙本水一眼,手上卻有了動作,已經拉開繩索的一個結。忽然,趙本水從地上爬起,急衝衝的奔向潘雲鳳,胳膊掄起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想害死我啊!房間是封閉的,你放了他們,遲早你也會被凌辱的!”
潘雲鳳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她冷笑道:“凌辱又怎樣,以為我像你這麼幸運?幾天來,我被兩個男人反覆奸了多少次?姐不在乎身上再多爬兩個男人,我只有一個願望,活著離開。為了它,我可以無底線的妥切!”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趙本水氣得牙直癢癢,手臂抬起想扇第二掌!
潘雲鳳猛地站起身,她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眼中閃過一抹嫉妒,“憑什麼我們都是一個境地,你就能安然無恙?做夢!今天,你不受到摧殘,我想其它姐妹們也不樂意。”話落,她敞開嗓子衝隔壁喊道:“對不對?”
“對!”
“憑什麼?”
……
此起彼伏的心聲,從左右兩側的四個女人口中傳出,說白了,純屬羨慕嫉妒恨。
姬雨蝶望見這個情形,像個撿到糖塊的小孩,她拍手叫好道:“劇情按照我設定的軌跡行走,這是嫉妒,因妒而生恨。”她笑眯眯的看向我仨,“人活一世間,上到偉人,下到塵埃般的小人物,誰沒眼紅過別人,誰沒心生過妒恨?聖人,只活在古代與傳說中!”
我暗暗咂舌,心想這幾個女player,神志不清了不成?
姬雨蝶的話雖然偏激,但也不無道理。淪落了囚禁的境地,都這個時候了,她們逆來順受,沒想反抗不說,還在嫉妒……她們掉入泥坑還想把趙本水弄髒。不得不說,趙本水頗有幾分姿色,素顏的她有一種成熟的知性美。
趙本水身形一顫,她指著潘雲鳳的鼻孔道:“你個婊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殺了你!”
她將潘雲鳳撲到在地,二女廝打起來,一點都不雅觀,小胳膊小腿的你來我往,沒幾個回合,她們的衣服撕得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