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冷笑:“我會不會被殺,你就不要操心了,相反你馬上就要死掉。”
青年殿主狂笑:“看你的蠢樣,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你真相呢?”
“真相?”張均一愣,“你一個要死的人,能有什麼真相?”
“不要裝了。”青年冷冷道,“你若看不出來,又豈會暗中與我交談?反正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大聖殿的真正幕後,其實就是夏皇,是不是很吃驚呢?”
“吃驚倒不必,因為讓我吃驚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張均平淡地道,“我只是想不明白,這夏皇建立大聖殿目的是什麼,莫非他覺得自己跟自己作對很好玩嗎?”
“你想不通嗎?哈哈哈!想不通最好,因為連我也想不通!”
另一邊,那姜老祖連殺數人之後,突然就伸手往空一指,喝道:“替天行道,請天意誅殺此獠!”他話音落,天意似乎聽從了他的建議,只見虛空中落下一柄白光鍘刀,只一斬,便輕而易舉地把大聖殿主的頭顱斬下。
這便是天子的手段,能夠替天行道,心意變化代表了一部分天意的變化,舉手投足間威能無邊。不過張均震驚之餘也隱隱感覺到,這位姜老祖只怕還不算是真正的“天子”,只是邁進了半隻腳而已。真正的天子哪怕是不出手,也能威懾眾生,讓這些大聖殿的人連出生攻擊他的想法都不敢冒出來。
所謂天子,意指蒼天之子,所能掌控的天意非常之強。要知道,即使是那唯一大道,也只是天意在世間的具體顯化規則。大道凌駕於法則之上,而天意,則凌駕於大道之上。
畢竟,一個位面的運轉需要天意來掌控,所謂大道法則,無非就是天意掌控自然規則運轉的手段而已。追尋大道和本質,最終還是要接近天意。正因如此,上覺三境才會從低至高,分別為法覺、道覺、天覺。張均目前只是三覺中的第一覺,法覺。即使他是九階法王,是法覺中接近巔峰的存在,可依然這位姜老祖深不可測。
成為天子之後,就成為了上蒼之子,不僅氣運大增,而且實力也是深不可測。最妙的是,天子能夠將生命資訊烙印於天意之中,極難殺死。這位姜老祖應該是位半步天子,可他自忖,若姜老祖剛才對他出手,他並無絕對把握逃生,十有**會像青年殿主那樣被一刀斬死!
卻說那青年殿主一死,大聖殿剩下的人便軍心不穩。一位老者咆哮道:“夏皇!我知道你在附近,你怎麼不出來?你怎麼不敢出來?本王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你居然也要殺,你這個冷血的混帳!”
那老者居然是一位王,張均暗暗驚訝。然而不等老者說完,姜老祖便一腳將他打成了肉餅,死得不能再死了。天子出手,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就這樣,大聖殿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而且四面八方都佈下了困殺大陣,大聖殿的人無法逃走,只能死戰。
但姜老祖一批人太強大,大聖殿完全不是對手。不到半個小時,現場已然只剩下大聖殿的屍體了。夏皇一邊也有損失,是死了一個,傷了三五個,相比大聖殿的全軍覆沒,幾可忽略不計。
這時,張均上前向姜老祖拱手道:“多謝老祖出手相助。”
姜老祖淡淡地瞄了張均一眼,那眼中的輕蔑和排斥之意非常明顯,以至於張均能從中感受到淡淡的殺機。他冷冷道:“本老祖奉夏皇之命出手,並非是為救你,不必謝。”
張均聳聳肩,便向著虛空遙遙一拜道:“南海王張均多謝陛下,今日若非陛下派高手前來,臣只怕要死在此地。”
一聲大笑傳出,夏皇在姜老祖身後顯出身形。眾人紛紛拜見,夏皇示意眾人不必多禮,他對張均道:“南海王,你似乎早知朕會出現?否則,你怎敢明知是陷阱,還敢進入這山谷呢?”
張均道:“並非是小臣算到陛下會出現。而是覺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