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氣來了吧?”
費長天把眼睛一瞪,粗著嗓子說道:“爹就是來找你晦氣來了!你瞧瞧你,去哪兒找了這麼一身衣服?哎喲,還是件法衣來著,臭美!整個清源劍宗都找不到兩種顏色的衣服,全都是一色青衣,就你自己弄一襲白衣穿上,你覺得自己穿著獨樹一幟,獨出心裁,很漂亮是不是?臭美!”
費青萍把嘴巴撅了起來:“爹,咱們清源劍宗那一條門規定下不準穿白衣的?女兒就是覺得這白衣好看,您要是覺得女兒犯門規了,完全可以將門規請出來啊,咱們爺倆兒完全按照門規來,也省得有人假公濟私,打著宗主的招牌亂給人定罪!”
“呃?”費長天一下子愣住了,清源劍宗的門規就算再苛刻也規定不到衣服上啊!而且清源劍宗一直以來就是青色服飾,所有拜入清源劍宗的弟子都以穿上這身青衣為榮,從來沒有哪個人脫了青衣而改穿別顏色衣服的先例,費青萍這一下子還當真就把費長天給問住了。
費長天氣呼呼地將手臂從費青萍懷中掙出去,拉著臉問道:“那你天天在這裡虛度光陰,荒廢功課總是真的了吧?是,你是底子好,仗了一個當宗主的老爹,從小就得了無盡的好處,修為快些是應該的,但那並不是你一個人苦修之功,宗門為你耗費的無數天地靈材若是也算在你這修為裡邊,那你這金丹後期境界根本就不值一提。還有,你這將近一年來不做功課,你同一批的那些師兄弟,師姐妹修為都快追上你了,你自己就不覺得臉紅?你可是先天金系劍靈之體,這麼好的資質,又用了無數的天地靈物,修為還比不上你那些師姐妹,師兄弟,真是把我這老臉都丟盡了!”
費青萍鼓著嘴看著費長天,道:“女兒雖然不和師姐妹們一起做功課,但是修行並未落下啊,這昇仙臺靈氣濃郁,環境清幽,女兒在此打坐入定,不是照樣修行?”
“打坐入定?”費長天撇著嘴看著自己女兒,不屑地說道:“憑你金丹後期尚未大圓滿的修為,也敢說入定兩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上界金仙轉世了呢,哎喲,我這老臉都沒地方擱了。來來來,讓為父看看這位經常入定的轉世金仙到底有多少斤兩,修為到了何等……”
費長天說著說著臉色猛地僵住,就似被天雷劈了似地,傻了!呆呆地看著費青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費青萍覺得費長天表情有異,舉起玉手在費長天眼前晃了晃,道:“爹,您老是怎麼的了?女兒也就是這陣子沒去做功課罷了,您老也用不著嚇傻了吧?”
費長天臉色一沉,厲聲喝道:“費青萍,你給老子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費青萍莫名其妙地看著老爹,一臉的茫然!
“還給老子裝糊塗?”費長天眼珠子都紅了,惡狠狠地瞪著費青萍道:“你原本是金丹後期修為,就算一年不修煉,受這濃郁靈氣滋養,修為也斷然不可能倒退,這,這,這怎麼變成,變成築基修為了?”
費青萍這才明白自己父親為何突然暴怒,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費長天咬牙切齒,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痛心疾首樣子:“要不是你早就服用過築基丹,當日便築基有成,老子現在都懷疑你修為退回煉氣初期去了!說,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修為被人廢了?奶奶的,哪個狗孃養的下的毒手,竟然將你的一身修為化為烏有了,要是讓老子抓到,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費長天膝下無子,只有這一個女兒,因此對自己女兒寄予厚望,從小也是下大力氣培養,宗門內耗去了不少的天地靈物,就是為了將來女兒能有所成就。誰想到多年的心血一朝化作流水,女兒一身修為竟然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