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已然有了合體境界的修為,不過宮主已然閉關百年,也是輕易不出關,宮中之事皆是少主吳川主持打理。”
韓秋心下冷笑,輕易不出關?那是以前,以前他兒子沒死他當然不用出來了……現在自己一下子砍死了他倆兒子,而且一個還是玄冥宮未來的宮主人選,他不上火才怪!
知道了玄冥宮現在大體的實力,韓秋便多少有了些打算,又問道:“遊仙樓中,本座觀你所用的那一手靈決極為玄妙,不知出自何處?還請道友告知。”
那元嬰聞聽苦笑道:“知道道友必然有此一問,這法決是在下年輕時在外海斬殺的一頭妖獸身上得到,見其極為玄妙便拿來修行,但那法決晦澀難懂,施展時又極耗精神,所以在下也不過得了些皮毛。至於那法決便在在下軀殼百寶囊中一塊玉簡上,不知道友可帶來了?”
韓秋聽得老臉一紅,不過韓秋臉皮也算不薄,這蒐羅他人屍體的勾當畢竟已經做下了,而且以後也還要繼續做下去,臉紅個甚?
翻手自輪迴界中翻找出那塊玉簡,韓秋元神力微微波動,探入玉簡當中,片刻後,韓秋淡淡問道:“果然是這法決,不過卻是僅有上部,不知下部在何處?道友難道不願告知本座?”
元嬰苦笑道:“都已到了這等境地,在下還有何不可告知的?這玉簡在下得來時便是隻有上部,至於下部在何處,在下也是不知,若道友實在不信,在下也無話可說,道友完全可施展搜魂之術一辨真假。”
韓秋點了點頭,道:“既然得了你這法決,今日本座便放你離去,也算補全了因果,日後若能相見,道友不必手下留情。”
那元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口結舌了老半天才道:“道友此言當真,莫不是說笑?”
韓秋嘿嘿笑道:“怎麼,本座像是在開玩笑嗎?莫非道友留戀此地不願離去?”
那元嬰聞聽此言頓時大喜,衝韓秋作了一個揖,接著光團之上靈光閃爍,一閃便從封住洞口的石頭縫隙中穿過,片刻之間逃得不見了蹤影。
韓秋目送那元嬰離去,想了想,便收起了玉簡,隔空一抖袍袖,震開了堵住洞口的大石,遁光駕起,化作一道白虹直衝天際。此地所在已經被那元嬰知道,雖然他再回玄冥宮的可能性極小,自己卻不可不防。自己雖然不懼玄冥宮之人,但是萬一那些玄冥宮長老,太上長老什麼的出來,自己可萬萬不是敵手,到時候還是逃命一途。既然早晚還得逃命,不如早早的逃上一段。
韓秋駕起遁光,白虹在天際劃過,直衝東方飛去。飛了片刻後,韓秋微微皺眉,遁光在空中一個盤旋,周身黑霧翻滾,遁光竟然變成了黑色。韓秋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向東飛遁。兩日後,韓秋的遁光已然到了遊仙島外,躲過一團呼嘯而過的靈氣風暴,韓秋臉色沉了下來,百里之外虛空之中,立著一個淡淡的人影,若不是韓秋元神力始終波動著探看四面八方,還真不容易察覺。那人立在虛空,以秘法隱去了自身靈力波動,就隱在一團輕雲之中,若韓秋不知情下冒然撞上去,說不定還真入了那人埋伏之中。
在這三十六島海域之內,若說到仇家,他只有玄冥宮一個,而且他幾次都是往東走,定然已經引起了玄冥宮修士懷疑,估計玄冥宮的當家人肯定能判定出他是要橫渡三十六島海域,然後一直進入內海,故此遣人在此設伏就順理成章了。當然也不排除這人是別有目的,並不一定是埋伏韓秋的。可韓秋卻不敢拿自己性命冒險,這人氣息隱隱,元神力已然小有規模,顯然是元神出竅的修士。
一想到對方竟然是元神出竅的修士,韓秋這心裡便有些個發毛。當初在大楚時,他可清楚地記得那個元神出竅的旱蜚有著何等威能,雖然人族修士一般來說同等境界之下戰力不及這些修煉有成的異獸,可是人族修士心機狡詐,法寶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