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切磋時秦陽就發現了師父應該也到了三花聚頂的階段。雖然算命之人不能給自己算,可是秦陽感覺到,融合了三件東西的自己命道更加混亂了。秦陽清楚三件東西在自己身體里根本不為自己所用,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個不定時炸彈就會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咦!”秦陽站了起來。伯陽子捋捋鬍鬚,掐指算了算。搖搖頭,他也不明白。兩人正要走,秦陽折了回來,他想這個蒲團說不定是個什麼寶貝。搬不起來。伯陽子也回來了。秦陽拿出一把開山刀,朝著蒲團砍了過去。刺琅琅,伯陽子也奇怪,這到底是個什麼。
蹲下來,伯陽子仔細的看著。鐳射刀都沒留下一點痕跡,伯陽子拔出刀隨手一刀,一塊鐘乳石掉了下來。不久陣陣回聲傳回。秦陽看見斷面有些東西,跳躍而起,四處揮砍。當四面都是砍不動的紋絡時,秦陽停了下來。伯陽子不停的看著。
“師父,這是什麼?”
“好像是挪移陣?”
“挪移陣?”
“你看這和明教的乾坤挪移**有些一樣,在看兩個石蒲團。人應該是站在這裡。”
“乾坤挪移**,不是說明教師從波斯流傳過來的嗎?”
“是,那時候寶樹王來到中土,尋找乾坤挪移之法。那時武林認為此法早就失傳了。可是寶樹王歷經數十載終於找到一些殘卷。結合了魔移之法,創造出了挪移**。隨後作為交換,寶樹王支援了朱棣。你要知道明教對於明朝意味著什麼。當時要不是寶樹王的支援,朱棣根本沒有那麼快的速度。後來,朱棣派出鄭和送寶樹王回到波斯。我師父有幸跟隨祖師見過當時佈下的魔移大陣,也作了記載。”
秦陽想了想,自己怎麼沒看過呢。
“你呀,總是覺得外面好。師門的事你總是不願管。師門最珍貴的不是那幾本書,重要的是傳承。”
伯陽子講了起來。從師門建於戰國,在秦時歸隱。可以說師門見證了中國朝代的更迭。幾次顯現在戰火中斷了香火。隨著師父的講述,秦陽想起山門中的一座座墓,一塊塊碑,一幅幅圖。隨著環境的變遷,修行的艱難使得每代弟子在山中的時間越來越長。每次出世也是尋求弟子,另外就是與到有緣的人隨手幫助一把。
幾次香火險些斷絕,就是在外遊歷過長。秦陽算是聽出來了不是遊歷過長而是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回到山谷當中。像師父歷經明清兩朝,幼時被祖師收為徒弟,進入山中還是明末,再出來已經康熙年間了,親人早就無處可尋了。輾轉當中找到一個鄉人,可是鄉人的話確是模糊不清。想想也是戰亂不停又過去那麼長時間,天下之大那裡去尋。
師父的話不過是從東到西,從南到北來回幾趟。秦陽卻想到其中的艱辛。師父回來後就進入山中閉關。出來後已經共和了。恰好趕上文革,轟轟烈烈的運動中,師父來了一次環球航行。第一次去美洲,澳洲。南極,北極也去了。走累了回到中國已經改革開放了。
回到山中恰好碰上了秦陽,機緣的巧妙實在難以述說。把秦陽帶到山中悉心教養,不想世界的紛雜盡無一片安寧之地。找到秦陽的艱難,使得伯陽子對於武學已經不再抱有希望。秦陽在約法三章後才出去上學。第一不的將谷內的人和事講出去。第二不得顯露武功。第三每年至少要回來一次。
可是世界變得太快,太快,快到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認識了。伯陽子話越說越多。就像那黃河的護堤一樣,長時間的堆積,一旦決口那場面,秦陽現在感覺就是自己正處在那個決堤口下。從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