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爸媽你們先走吧,我有話和他說。”
“行,那你快點。”
“知道了。”
韓鐵棠看著父母離開,死死的盯著秦陽,“我認識你嗎?”
“我是第一次見到姑娘,怎麼姑娘見過我,還是在下長相和你認識的人相像。”
“你和我一個朋友長的很像。”秦陽死了,怎麼會活著。韓鐵棠覺得自己心神亂了。這幾天心神焦脆,產生了幻覺不成。可是這樣的感覺,安心的感覺怎麼會錯。也許他們有些一樣吧。
“真的嗎,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見見那人了。和我長的一樣,真是虧大了。”
“不怕野獸怕人心,更怕人面獸心。”
“姑娘年齡不大居然有如此感慨,看來世風日下。不過姑娘不要擔憂,只要太陽正常升起,光明就會戰勝黑暗。”
“謝謝你,秦陽。”
“姑娘,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姑娘能卜算不成。”
“沒什麼。我父母還等著我,我該走了。”你為什麼不承認,不承認。既然你要救我,可是為什麼不承認。你有難言之隱嗎。還是不願承認。秦陽這麼多年,你可知道有一個人一直在思念著你。轉過身的韓鐵棠淚如雨下。秦陽看著這個姑娘,你認出我來了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想騙你,但是我更不能傷害你。
蹲坐在那裡,看著韓鐵棠給秦陽的墓碑上放上一束鮮花。秦陽顫抖的拿出一支菸嗅著。我不值得你們如此,不值得。你們應該有更好的,更好的。秦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來這裡,看著拜祭自己的人。也看著自己的墓碑。
“秦陽,我還沒來得及瞭解你你就走了。你知道嗎,在你接住我的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了你。我喜歡你,你知道嗎。為什麼每次都來不及告訴你。是老天在戲弄我嗎。可是他為什麼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你為什麼要給我希望,給了希望,卻又是無盡的絕望。我不要這樣,秦陽你聽著我不要這樣。”
收起煙的秦陽,突然想到了宋雅梅。又把煙拿了出來。看著韓鐵棠一家人上了火車。秦陽轉身離開。宋菁看著女兒怎能不知道女兒哭過。這麼多年了,宋菁怎麼不知道女兒一直等著那個人。可是那個人死了,死了。自己這女兒看著文弱,可是心卻如鐵一樣堅硬。認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
“糖糖。”
“媽,他還活著。”
韓鐵棠看著撲倒懷裡的女兒。緊緊地抱著,這怎麼可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可是他不認我,媽,你說我該怎麼辦。”
“糖糖,先冷靜。你說剛才那人就是你一直等著的人。”
韓鐵棠點點頭。嗚嗚的哭著。韓子翰從洗手間回來,看著抱頭痛哭的母女倆人,急忙的問,發生了什麼,怎麼了。聽完妻子的講述,韓子翰驚訝道。
“你說,那人就是讓女兒鐵了心的傢伙。”
“爸,什麼鐵了心。哪有你這麼說的。”
“我的好女兒啊,你讓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剛剛你親眼看到了,那秦陽根本就不認你。是,我不排除他有苦衷,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男人吧。是男人就得擔當,你已經等他六年了。女兒六年,你怎麼就想不明白。”
“爸,我也想明白我到底怎麼了。再說他不知道我喜歡他。”
“什麼。我的好女兒啊,我的好女兒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如此優柔寡斷。你不告訴他,怎麼能知道答案。事情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怎麼你還要等他六年不成。你答應,我也不答應。走,下車。”
“爸,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要你當面問的清清楚楚。你要是不問,我去問。”
“糖糖,聽你爸的。你總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