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定做不到這一點,若是我們要使用這些東西,那就必須要不停地向我們購買弩箭,這筆金錢將會是無法計算的。”管寧聽的眼前一亮,用力點了點頭,太史慈想象著到了那時的情景,開心道:“即便是他們發現了這個漏洞,向我們索要生產弩箭的技術,那又何妨?我們給他們便是了,畢竟他們的武器技術始終落後於我們,一旦交手,我們還是可以穩穩地剋制他們,而他們反而會因為這種落後於我們的統一制式的武器裝備而吃盡苦頭。”
管寧笑道:“正是如此,而且我們就可以透過這個方法開啟和對方經商的渠道了,只要我們可以實現這一步,後面的事情就好說了。”太史慈嘿嘿笑道:“幼安兄,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剛才的招數已經很毒辣了,誰能想到這才僅僅是個開始?”
管寧微微一笑道:“剛才那個招數倒是可以令對方吃上些虧。但是對對方根本損害不大,畢竟我們無法把太多的武器和技術賣給對方。要令對方財力枯竭。我們先要弄清楚對方地財政來源有哪些。江東近海。除了農耕之外,漁業定然十分繁榮,荊州地水運發達,而且還有大片的土地未開墾,當然,前一段戰爭中,北方的百姓有不少人都跑到了荊州的南部四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將會給孫策帶來萬畝良田,不過孫策頭痛的事情不少。荊州南部的蠻夷部落可是不少,孫策還得去征討一番才能平定,否則光是因為土地歸屬的摩擦就夠孫策難受的了;至於益州和漢中,乃是天府之國,秦漢兩代,帝王謀成之地,那裡資源豐富,土地肥沃,強泰子地巴蜀之地,便有了與六國諸候一較雄長的資本,而且手工業十分發達。尤其是紡織,一直是天下之最,這些年來一直可與我臨淄的紡織業平分秋色。”
太史慈看管寧侃侃而談,說起各地經濟來簡直是如數家珍,知道他在這件事情上下了不少工夫,看他自信的神情,想來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故此很安靜的聽著管寧的分析。
管寧來到太史慈的對面坐了下來,充滿自通道:“先說對付三者的共同方法。無論各地經濟特色如何,但有一樣是不可或缺的……”太史慈腦中靈光一閃道:難道幼安兄說的是各地的人力資源?
管寧點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抽空這些地方的人力,縮小敵人的財政根本。
太史慈大感習慣趣道:問題是幼安兄有什麼辦法嗎?這種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強迫的,畢竟我們不可能派兵到人家的地方壓著那些老百姓過來吧?管寧哈哈一笑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顛撲不滅的真理;眼見著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無法與對方開戰;我們想要那裡的百姓過來;當然要誘之以利了。
頓了一頓;管寧沉聲道:我們可以在各地招收無地農民;許之以豐厚的酬勞;讓他們到我們北方諸州來工作;反正我們現在處於建設時期;北方諸州都與要大量的人手。太史慈聞言一愣,這不是後世地農民工嗎?沒有想到管寧會想到這一手。
不過這一手的確毒辣,因為這無疑是打斷了各個諸侯的腿。管寧充滿自通道:“我們用豐厚的酬勞來吸引大量的農民到我們這裡來工作,也許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只能吸引到那些無地的農民,但是不出幾年,這些農民的生活就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等到他們返回故鄉後,他們就會成為絕好的榜樣,當其他農民發現,在我們這裡幹活要遠遠比在地裡忙碌一年還要強很多的時候,那麼就會有更多的農民來到我們這裡,時間一長,那些諸侯的土地上耕種的人越來越少,一旦有起事來,他們只怕連糧草都湊不齊。”太史慈也知道這事情一旦實行起來的理想效果,但是這事情卻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皺眉道:“幼安,問題是我們不能做得太明顯,這些地方諸侯其奸似鬼,手下的謀士個個都是算無遺策之輩,一個弄不好我們的企圖就會被對方發現。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