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看周圍有幸聽到這番話的特種精英的面孔,知道大家都不同意自己親自去冒險,就知道自己是出不了手了,因此笑道:“張先我第一次發現你的口才真是不錯,連我都被你說動了呢,要不這次戰鬥之後讓你當使者去怎麼樣?”說完之後心中一動:自己這主意不錯。
太史慈這話一出口,周圍的氣氛登時輕鬆起來了,大家都知道張先的話對太史慈起到了作用,當下放下心事。
張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主上莫要損我,我哪裡是那塊料?只不過是前兩年在青州裝扮過一陣說書先生,算是有一點口才罷了,再者說當使者也不是我所喜愛的,還是刀光血影的日子比較適合我。”許褚在一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顯然張先是說進這莽漢的心裡去了。
太史慈卻搖頭道:“張先,你莫要以為我再和你開玩笑,我青州平定北方之後,對外事宜就被提到日程上來了,莫要以為當使者就是一整天文質彬彬的樣子,那裡面的兇險自是你難以想象的,刀光血影更是家常便飯,傅介子斬樓蘭豈非英雄?”旋即吟誦起了大詩人李白的千古絕唱《塞下曲》,此詩一出,張先立時動容,更低聲反覆說著後兩句“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太史慈沉聲道:“這首詩乃是我的鄉人李白喝酒之後的詩作,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
張先眼睛發亮,用力地點頭,旋即又忍不住道:“對了主上,這些年來你每每吟誦的絕妙詩句都是你的鄉人做的,什麼時候把這些才華橫溢的大詩人都請到我們青州的臨淄五德學院去講學好不好?”
太史慈哪裡想得到張先會說出這番話來?聞言差一點抽自己兩個嘴巴,自己到哪裡去找這些大詩人去?根本就是還未出生呢,當下勉強的胡亂地答應著,含混過去。不過日後,這張先卻成為了太史慈手下出使外族的第一批手下。
太史慈轉過頭來,看向許褚,低聲道:“仲康,這件事情就要交給你了,要知道在爬上這座小山後,你必須迅速地解決掉這堡壘中的敵人,尤其是那些操縱巨大連弩的人,明白嗎?否則即便是你上去了,我們的大部隊仍然無法上去。”許褚點頭奮然道:“許褚曉得了!”
太史慈又命令張先調來四十名特種精英中的特級高手,要他們協助許褚行動,對著四十個人說道:“爬上去後一部分人跟隨許褚將軍斬殺城堡中的敵人,另外一部分人給我護住你們安置的攀爬的繩索,以便於我們攀爬。”眾人點頭,太史慈又道:“我看了一下,這長子城的確是固若金湯,但是並非沒有弱點,這座小山靠城門的南面因為地勢的原因所以一定工事簡單、守備薄弱,你們可在此處下手,明白嗎?”
眾人一起點頭。太史慈一擺手,許褚帶著這些人下去換上“草衣”準備出發。太史慈又叫過幾人來,讓他們去通知在其他處攻擊敵人特種精英部隊,要他們適當的時候放緩速度,甚至佯敗都可,總之在拿下北面小山之前,不要有任何推進。幾人領命而去。
不多時,只見許褚等人便已經弓著腰,在敵人的燈火通明處暗暗前行。若是不注意觀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在這片草地上還有一團團草會移動,這些特種精英的身上的內層披著一層對弓箭防禦力極好的鎧甲,那並非是什麼“鎖子甲”“連環甲”之類的鎧甲,畢竟穿上那種東西不利於特種精英的作戰特點,而且還容易發出聲音,他們身上的鎧甲乃是太史慈受了藤甲的啟示,用竹子浸過油,然後緊密地排列起來,這樣形成的鎧甲不但輕便,而且對弓箭的防禦力更好,更不會發出聲音,當然這種東西對那種巨大的守城強弩的防禦力幾乎等同於無,一樣可以把人射個對穿。而最外面則是一層草衣,做的惟妙惟肖,即便是在身邊經過,只要不是注意觀察,還真的是挺難發現。
太史慈等人默默地注視著許褚等人悄無聲息地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