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謝主子隆恩。”鐵鍬慘兮兮的道。
雲非遙向四周望去,從大廳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她喝了酒,感覺也差不多了,道:“替你買單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要認真地回答,不能再騙我。”
“你說。”鐵鍬一聽雲非遙終於同意買單,精神大振。他道:“我一定認認真真、掏肝挖心地回答,絕對不騙你!”
“那好。”雲非遙的臉色飛起一抹羞紅,略有些扭捏的問:“你握著我的手,有什麼感覺?”
“啊……”鐵鍬這才現,原來自己一直抓著雲非遙的手,沒有鬆開。他下意識的想要鬆手,可又怕雲非遙把自己扔這不管。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好。
“你現在放手吧。”雲非遙低聲道。
“不放。”鐵鍬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他實在怕雲非遙哭哭啼啼地往外跑,再喊自己不負責任。萬一有人打抱不平,該出手時就出手,他不一定被打成什麼模樣呢。
“那你說呀,有什麼感覺?”雲非遙的聲音低若蚊吶。
“這個……我……我不是故意的……”鐵鍬磕磕巴巴的道。
雲非遙的頭都快低到胸前了。她的一隻手被鐵鍬抓著不放,另一隻手卻捏著裙角不停地扭來扭去,內心的慌亂顯露無疑。她道:“我是問你的感覺……”
“啊……感覺……我……我剛才沒注意……”
“那現在呢……”
“現在……現在……感覺……”鐵鍬說話越來越費力,還覺得口有些幹,身上也滿是燥熱,不知道是不是嶺南酒家的空調壞了。
“說呀,你不說我生氣了。”雲非遙捏著裙子的手,緊張地握了起來。裙角被抓得皺起一大片。
鐵鍬心一橫,道:“握你手的感覺,就像是拿著泡椒雞爪。”
“嗯?”雲非遙霍然抬頭。她看著鐵鍬,臉上滿是怒色。
“不是,不是……不像泡椒雞爪,像紅燒豬蹄……不是……百花釀鴨掌……”鐵鍬頭一次這麼痛恨自己這張貧嘴,恨不得抽上幾個耳光。
“我生氣啦。”雲非遙的怒色愈濃,眼看著狂風暴雨就要來臨。
鐵鍬慌了,道:“你聽我解釋……我的意思就是說……舒服。”
他握著雲非遙的手微微用力,認真地道:“你的手很小,很軟,握著真的很舒服。”
雲開霧散……
雲非遙臉色紅紅的低下頭,嘴角卻止不住地往上翹。她呢喃道:“你說的是真的?”
鐵鍬腦子裡亂紛紛的,雖然覺得這麼說不妥,但依舊下意識的道:“真的。”
“你誓。”
“我誓。”鐵鍬不由自主地舉起手,道:“如果我說的是假話,握你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永遠都沒有感覺。”
“那你剛才一直握著我的手沒注意,是不是也沒有感覺?”
鐵鍬順口道:“對!”
“服務員,這個吃飯不給錢的傢伙,想要逃跑……”
鐵鍬又是賠禮又是道歉,貧嘴如同三峽大壩,不是開閘,而是決堤了。好話玩了命地往外噴,放地下隨隨便便就能裝兩大火車皮。他直說了快一個小時,都要口吐白沫。雲非遙才消了氣,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當雲非遙拿出信用卡,在服務員帶過來的無線POS機刷卡買單的時候,鐵鍬差點喜極而泣,趴在桌子上渾身好像散了架,一動不動。
服務員也看出兩人不是沒錢付賬,而是在鬧彆扭。她好心的提醒道:“懷孕的話,要保持心情愉快,儘量不要生氣,這樣對胎兒不好。”
鐵鍬本來掙扎著要起來,一聽這話,腦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