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因有追兵,所有匆忙之際棄馬走了小路,因當時追兵人多,怕再被發現,因此沒敢暴露身份,找了輛馬車西行,最後到了寧武縣;最後提到,那些人肯定皇后身份,懷疑京城有人洩密!
乾隆剛剛浮現歡喜的臉上蒙上陰霾,慢慢坐正身子,將書信平放在桌面,拳頭握緊,緩緩開口問道“永璧是趕往寧武縣了麼?”
“是”德勒克回道“鄂敏和富隆安還按計劃前往代州查案,不知娘娘和三阿哥書信中是否提及那場大火?”
“沒有”之前額爾赫稟告說發現她們兩人的馬後,才發現起火,那馬離火場大概十里遠,難道她們逃出院子後不久就棄馬了,並沒有到林子就換了方向,和那個小隊錯開了?那林子中的屍體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其他勢力插手!
伸手拿過茶盞,揭開杯蓋不停撥弄著茶葉,看著一圈圈的水紋,微微眯起眼,洩密?會是誰?當時要求沿途肅清不安隱患,那些白蓮教眾還敢這麼大張旗鼓,說明證實了皇后身份,才這樣冒險一搏!
“皇兄”弘晝看他低頭不語,臉色陰沉,想回報剛剛接到的訊息,乾隆抬眼,弘晝將手上奏報遞上“這是剛剛收到的,經仵作檢驗,都是一劍斃命,兇器應該是一柄長一尺,寬一寸的短劍,只是有一人有些奇怪,他是被一劍砍下左臂連同肩部,並沒有其他致命傷口,而是服毒身亡的,看他血流情況,服毒應該是在手臂砍下一盞茶後。”
“你的意思,兇手只有一個人?服毒那人應該是首領,查明身份了麼?”
“是白蓮教副教主張銘清,因為您之前特別要求各地注意白蓮教的情況,很多人都有備案的,而且查證後發現,能辨認的,幾乎都是骨幹成員,看來今後一段時間,白蓮教不足為患了!”弘晝心情甚好,他也從昨晚忙到現在,這個好訊息足夠開宴慶賀了
想了想,疑惑道“皇兄,您說這個兇手會是誰呢?身手這麼高,獨自一人在一盞茶功夫內殺了六十三人,該給他記功才對!不過,您說,這白蓮教一面在派人追殺皇嫂,怎麼還會有這麼大幫人聚集在小樹林,還都被人殺了呢?這不是太奇怪了!難道說他們原本認識,因為什麼事情鬧翻了,不過能殺了這麼多人,這武功也高的太嚇人了,大內侍衛也肯定都打不過。”
“王爺”德勒克突然開口“會不會那人是在暗中保護皇后娘娘呀,知道白蓮教對她不利,先下手為強?”“呃”看到弘晝臉色突然變得兇惡,連忙閉嘴。
弘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皇后娘娘身在後宮,怎麼可能認識武功這樣超絕的人,要真的認識,也不用和永璋匆忙逃離了!皇兄,您說是吧?”笑嘻嘻的看著乾隆,心裡大罵,這德勒克不長腦子,他想害死人啊,
乾隆神色變了變,就如弘晝說的,白蓮教正在追殺皇后,怎麼聚集眾人在小樹林?只怕是埋伏在那,德勒克說的可能性還比較大一點,可是,嫻兒怎麼會認識這樣的高手?不對,嫻兒當時已經逃離,應該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埋伏了那麼多人,應該是確定嫻兒從那經過的,為何沒有?!
“好了”越想越不安,乾隆簡直有些坐不住了,看弘晝那樣,只得努力抑制心頭疑慮,擺了擺手“不要猜了,等鄂敏到了再看有沒有進展吧”轉頭吩咐道“德勒克,你再辛苦點,追上永璧,讓他日夜兼程,趕赴葭州,隊伍直接駐紮在那,皇后祈福後,再護送她回京!”
“嗻”
葭州城外,陝甘總督楊應琚神情肅穆凜然,看著浩蕩而來的皇后鑾駕和賑災隊伍,待到近前,率身後眾人跪下迎駕。
“奴才楊應琚率陝西眾臣僚恭迎皇后娘娘鳳駕,恭請皇后娘娘金安,給循郡王請安,給四阿哥請安!”
“奴才/微臣恭給皇后娘娘金安,皇后娘娘吉祥!”
永璋、永珹隨駕在側,皇后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