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肯定能吃飽飯。”
這時,有個服務生走到他們桌邊,禮貌地微笑著:“不知您二位是來做買賣的,還是來看病的?”
蘇明安笑著說:“看病”。
“哦,”服務生一筆一畫地在本子上記下來,抬頭看了看蘇明安,又看了看楊槿,“不知哪位是病人?”
蘇明安說:“我”。
“哦,”服務生又記了下來,“不知您有沒有帶來換命的人和黃金?”
還不帶蘇明安回答,只見他們身後的西裝男人湊過來,諂媚地笑著:“公子,我這兒的便宜,您回頭看看,他們個個生龍活虎,看在您這麼俊俏的份兒上,我買一贈一,一個這次用,另一個您可以留著下次生病的時候備用。”
說著,他衝身後揮揮手,那幾個孩子趕緊圍上來,嘴裡小聲哀求著:“買我吧,我會洗衣服做飯!”
“我會唱小曲!”
“{無+錯}小說m。qUlEDU。cOM我有的是力氣!”
“我會武術能當保鏢!”
楊槿憤憤道:“你們都不知道自己被買來是幹什麼用的嗎?你們這些笨蛋,他們不需要你們洗衣服做飯唱小曲,他們要的是你們的命!”
孩子們一聽,哇地哭了起來,西裝男惡狠狠地瞪了楊槿一眼,一邊回頭呵斥著那些孩子們,一邊不忘問蘇明安:“公子,您看上哪個了?”
蘇明安不耐煩道:“把他們扯一邊哭去,真喪氣!我自己帶了換命的人!”
楊槿一愣:“誰?”
蘇明安笑著衝他眨眨眼睛,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呀!”
楊槿想尖叫,但她剛剛張了張嘴,就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在蘇明安拍她的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癱在椅子上,目光裡充滿了失落和不解。原來蘇蘇說要來幫自己,對自己好,只不過是為了利用自己,而她卻還一直單純的、傻傻的相信著蘇明安。
只見蘇明安又將手伸進楊槿的兜裡,一把抓起被蘇明安變成青玉的青石碎片:“黃金我沒帶,不過這青玉應該比黃金更有分量吧?”
服務生接過蘇明安手裡的青玉,仔細看了看成色,又拿到嘴邊咬了咬,滿臉堆笑道:“是上古的青玉呀!古董啊!這玩意兒當黃金用太可惜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緻的雕工。”
蘇明安笑著說:“你還真識貨。這青玉夠看病的錢嗎?”
“夠!絕對夠!”說罷,他匆忙地在本子上寫了句什麼,然後捧著青石碎片一溜煙跑出了大廳。
而蘇明安,則和沒事兒人一般,蹺著二郎腿,悠閒地品著咖啡。
掛鐘指向凌晨亮點時,只見說書人在臺上猛拍了一下桌案:“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然後一溜煙地退下了戲臺子。
而船上的服務生們不知何時已經排成整齊的兩列,肅穆地站在了舞臺兩側,紛鬧的大廳裡霎時間安靜下來,就連蘇明安身後那些哭泣的孩子們也似乎預感到什麼,由啼哭轉為嗚咽。
死一般的沉寂大約持續了三分鐘,正當人們翹首以盼時,只聽服務生們整齊劃一地喊道:“有請船長—歐陽先生!”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漢服的男人款款走到戲臺子中央,那個男人,正是楊槿當初在甲板上見到的囉嗦男人。
他站到圓形的擴音器後面,嘴裡嚼著檳榔,微笑著環顧了一眼大廳,最後將目光落在中央的那一桌。
只見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走到另一桌前,看了看桌子上只咬了兩口便丟棄的點心。
與此同時,眾人的目光都隨之落在了那被丟棄的點心上,於是人群裡有了些許騷動,有的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小聲嘀咕著:“他們是第一次上船吧上船之前沒跟人打聽過這船上的規矩嗎”
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