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你能過來嗎?”秦簡試探性的問問。
“我等下有課啊,毛概課,你知道的,這個老師最坑爹了。”
“我在你們學校附近的布蘭卡,我等你過來。”秦簡率先掛了電話,唯一,就為了我一次好麼?捏著酒瓶的手指逐漸泛白。
“哎,我有… …課…”手機那邊傳來的只有盲音。
陳唯一戳戳正吸著剛買來豆漿的齊瑞,“剛才秦簡打電話給我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齊瑞吸吸鼻涕,再搓搓有點發紅的鼻頭。
“他說他在學校附近的布蘭卡,讓我趕快過去,你說大早上的,他在酒吧幹嘛啊!而且今天是週一,他不用上班的麼?反正就是怪怪的。”
“啊,沒事沒事,布蘭卡就快要下班了,到時候他自己會回去的。”
兩人沒再多討論這個問題,然後就一起去上課了。
課堂上,陳唯一肚子又開始疼了,她總是這樣,第一天和第二天疼的想死。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正做著夢,又感覺褲兜的手機震動,煩躁的手伸進去摸著直接摁掉。本來睡著了還能忘掉疼痛的。
震感又傳來了。
爬起身,抓抓頭髮,再掏出震動不已的手機。
螢幕顯示“秦簡”。
接起來,頭窩在角落,把手機藏在頭髮下,等那邊說話。
“喂,你好,這兒是布蘭卡,這邊有位先生喝醉了,您好像是他的朋友吧,我看通話記錄最近撥打的是您的,能過來接一下麼?”聽筒傳來一個男聲。
“我想辦法趕過去,你先等一下。”陳唯一壓低嗓子說道。
“好,請快一點,我們已經下班了。”
“恩。”然後陳唯一就掛了電話。
齊瑞眼睛脫離她正在看小說的手機,湊過來,“怎麼啦?”
“秦簡在布蘭卡喝多了,讓我去接,你有認識的他的朋友麼?”
“我跟他還沒你倆熟哎,他和阿尚關係不錯,但是我也很少見的。他也不是本地人,沒有親戚在這兒的。”
“總不能叫高尚去接他吧,高尚還有班要上的。算了,我想辦法去吧,他就算有朋友,也應該在上班吧。”
“可是,這節課下了還有一節美術史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酒吧都下班了。馬上就能下課,我溜出去。我趕在下節課把他送回家再回來,來不及的話你幫我請個假。”
“哦,好。可是你肚子還疼啊。”
“我忍忍。”
毛概課中場休息時,陳唯一裝作上廁所溜出去就沒再回來。
出了校門,即使沒多遠也還是打了個車過去,等她慢悠悠地跑過去,肚子也受不了。
不大酒吧現在只剩秦簡和一個侍應生了,即使是白天,布蘭卡也是暗沉沉的,只有暗黃復古的燈光。
秦簡趴在吧檯上,大衣扔在旁邊,桌上酒瓶也被侍應小哥給清理乾淨了。
“小姐,這位先生……”
“我知道了,能麻煩你幫我叫輛車麼?”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還沒買單。是不是麻煩您……”侍應小哥沒再說下去,等陳唯一給錢。
陳唯一摸摸自己的口袋,只有幾十塊錢的零錢,走過去翻秦簡的大衣,還好錢包還在。
看了看吧檯上的賬單,從錢包中抽出幾張粉紅色的鈔票遞給小哥,“不用找了,麻煩你幫我叫輛車再幫我把他給扶過去吧。”
侍應小哥出去叫車,陳唯一給齊瑞發個簡訊:問下高尚,秦簡家住哪兒,快點。
過了兩分鐘,簡訊就飛了過來,除了秦簡的地址還說了體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