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喝酒了?”
陳唯一一隻手撫上額頭,轉個身,就著手機的亮光和熒光鬧鐘,看旁邊的齊瑞翻了個身,估計是被她吵醒了,就坐起來,趿拉著拖鞋走向陽臺。到了陽臺,摸黑成功的找到了放著的椅子,無力地坐下,靠著椅子後背。吸一下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有點堵,睏意使眼裡浸出淚水。
“恩,喝了點。”秦簡撓撓頭,聽那邊的聲音,好像唯一下地了,接著說,“你下地了?”
“恩,齊瑞在睡,說話有點不方便。”
“唯一,對不起!我不是要打擾你休息,只是今天對你說了很過分的話,我心裡難安。”說完後面趕緊加了一句,“你不會怪我吧?!”
“我理解你,畢竟是我之前沒有講清楚,咱倆都忘過這事吧!”陳唯一頭腦有些發脹了,她向來不喜歡冬天的睡衣,那種東西綿綿的蹭著面板讓她覺得發癢,所以身上穿的還是春秋款的。學校的暖氣半夜偷工減料,有時候甚至不開了,她這樣直接從被窩裡出來,接觸到冷空氣,好像真感冒了。
陳唯一大意了,只顧著不吵醒齊瑞忘記了自己的身體,也沒披件大衣出來,現在只想著趕緊講完電話回被窩,陽臺真冷!
“那。。。”秦簡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當然是啊,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我還要找你呢!”陳唯一故作輕鬆道。
“恩!知道你這麼想我就心安了。乖,趕緊去睡!”
陳唯一無力的翻個白眼,對於這個“乖”,她聽了不舒服,現在姑且忽略不計,她實在是冷得不行了,半夜在陽臺講電話真不是人乾的事!
縮回被窩,還在輕顫,想爬起來去吃藥,又懶得動了,想著裹著被子睡一覺明天會好吧,終於眼睛撐不住地閉上了。
第二天,陳唯一果然發燒了,齊瑞喊了半天也不見陳唯一動,走過去看她縮被窩還在哆嗦,摸摸她的頭,發燒了。趕緊拍她,許久陳唯一才醒,睜開眼,“怎麼了?”帶著濃厚的鼻音。
“親愛的,你發燒了,還起得來不?”齊瑞有點急。
陳唯一伸出一隻手無力的摸摸自己的額頭,摸不出個所以然來,又把手縮回去,“可能是吧,昨晚出去接了個電話,凍著了。”鼻子堵得有點不舒服,深深地吸兩下,沒用。
齊瑞隱約間記得昨晚陳唯一起過身,大概是上廁所吧,沒想太多,沒想到她真凍感冒了。
“你瘋了啊你,出去接電話,你知道昨晚多少度嗎?我得趕緊給鍾確打個電話!讓他帶你去醫院,我抱不動你!”齊瑞從床頭摸過陳唯一的手機就翻,她想昨晚肯定是鍾確給陳唯一打電話陳唯一才出去接的,就直接翻了通話記錄,沒想到是凌晨兩點多秦簡打來的電話。
“親愛的,避嫌啊避嫌,你現在是鍾確的老婆,昨天出去和秦簡吃飯就算了,半夜還打電話,凌晨兩點啊!我都替鍾確抱不平!”齊瑞戳戳陳唯一發燒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哎,你別跟他打,他最近公司忙。”陳唯一怕齊瑞打電話過去,趕緊說。
“你這會兒倒想著鍾確啦?半夜跟秦簡偷情還把自己凍得感冒時想的是什麼?”齊瑞還是不解氣。
“你別亂說,我昨天已經跟秦簡說清楚了,你幫我找找家裡有感冒藥沒,我吃兩顆睡一覺就好。”對於昨天的事,還有那堆“白菜論”陳唯一不想多說。
“沒了,你等一下,我出去給你買!”齊瑞翻抽屜找來體溫計,過來遞給她,“喏,自己量一下,我很快回來。”
陳唯一接過體溫計,很想對齊瑞笑笑。有一種朋友就是表面上說的有多狠,心裡面總是向著你的。在學習上,陳唯一之於齊瑞就是那種朋友。而在感情上,齊瑞之於陳唯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