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今天竟被一位男裝的姑娘家給收拾了。而盤瓠都快憋出內傷了,還好刀叔適時開口為它解了圍。只聽那大漢說道:“小苗,快把人家的狗放下來,不要無禮。”
小苗這才有些不捨的把盤瓠放回了地上,盤瓠扭了扭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毛,這才感覺緩過一口氣來,心中不禁很感激那位名叫刀叔的大漢。
刀叔又向虎娃行了一禮道:“李路先生,小苗是我的侄子,我們此番是來進山採藥的。他為人年少天真,若有失禮之處。請您不要計較。”
虎娃笑道:“你叫我虎娃就好,這位小苗……兄弟,也沒什麼失禮之處啊。”
小苗又說道:“既然你們也是進山採藥的,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吧。這裡的路很不好走,有些與外界隔絕的險惡之處,說不定還有很厲害的毒蟲猛獸呢。”
虎娃很痛快的點頭道:“好啊,那我們就結伴而行吧。”
已有兩個月沒見過別人了,獨自在山野中穿行也怪無聊的,還是前一陣子跟隨倉頡與候岡一起行遊感覺更為開心。如今又碰到了刀叔和小苗。那就一起走吧,聽他們的口氣應該是當地人士,而虎娃對這一帶也不熟。
看刀叔的神情彷彿又想勸阻,但張了張口終究沒有說什麼。因為小苗已經發出了邀請、而虎娃也點頭答應了。而且虎娃的樣子倒也不像是什麼壞人,只不過是帶著獵犬穿行山野的少年。那狗雖個子不大,也應該挺兇悍的,但它很通人性。在小苗面前很溫順。
幾人便結伴走在一起,同去往山中採藥,虎娃也很感興趣。想看看小苗究竟要找什麼靈藥?因為他感應的很清楚,小苗背的那個藥簍是空的,方才的水潭邊就有一些藥材生長,其中有些拿到山外還算比較貴重。可是她根本就沒采摘,難道是不認識,或者是根本沒看上眼?
虎娃也能看出來,小苗的出身可能很尊貴。她行路時撥開那些帶刺的荊棘,使之不刮破自己的衣裳,無意間也會使用了御物手法,否則手指一點,不會整根枝條都順勢讓開的,顯然已有三境修為。
其修為在虎娃眼中雖不算太高深,未必能趕得上盤瓠,但以她的年紀已經相當不錯了。她自稱是刀叔的“侄子”,跟隨長者進山採藥。但刀叔對她的態度卻很恭謹,凡事都會盡量遵從她的意見,反倒像是一位隨行的護衛。
至於刀叔的修為,虎娃沒看出來有多高,因為這大漢並沒有顯露什麼神通手段,在山野裡趕路也用不著。大部分時間,刀叔都是拿著砍刀披荊斬棘在前面開道,當攀援陡峭險峻之地時,他則隨時護在小苗身邊以防出意外,而自己則步履穩健從容。
看其人的身形步法,砍開荊棘中的每一記刀勢,虎娃便知此人是位經過千錘百煉的高手,他必然修成了武丁功,而且功夫絕不僅如此。哪怕只砍斷一根柔弱的嫩枝,他揮刀發力也是恰到好處,絕不會用力過猛;而山中堅韌的硬木雜樹,尋常刀斧難斫,他也是一揮而斷,就似切菜般輕鬆隨意。
虎娃在離開蠻荒之前,曾用一把開山斧從路村往山下開了百丈之路,他對於勁力的運用已經相當有經驗,但是自覺還是趕不上這位刀叔。
能擁有刀叔這樣一位隨身護衛,小小年紀又有三境修為,小苗的來歷必然不凡。但虎娃並沒在乎這些,他在飛虹城中時,所遇之人也同樣認為他的出身尊貴,這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小苗確實是來採藥的,他們在山野中穿行時,找尋的都是有藥材生長的地方,當好不容易發現一株比較珍稀的藥材後,小苗卻總是掩飾不住地流露出失望之色。那些藥材顯然不是她想找的,也沒興趣專門採摘。
倒是刀叔偶爾會動手採摘了幾株藥材,收在隨身的包裹裡,基本都是一些療傷靈藥。
假如虎娃只是一名採藥人,哪怕是一名特意來採藥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