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咱們開槍開得不太密,一週三次?”
“呃……你個色狼。”被媽媽的電話轟炸到的林微,又被男朋友給炸到了。
她的沉默卻又喚起男人的另一番誤解:“好吧,一週二次,林微,別太過份,不能再少了啊!”
“你,豬……”林微怒了,對於一個晨早起來只想著打槍的男人,她還能倚靠他嗎?明顯不能。
趁著假期還有3天,林微果斷撿包袱回家領罰。
林微和紀敏如的感情,像世間任何一對母女一樣,又比任何一對母女都更加微妙。
紀敏如誕下林微,一直與丈夫恩愛有加、領受萬千愛寵,但突然的,一直寵她愛她的老公卻抱著女兒離家出走。
沒給她留下片言隻字,決絕的轉身離開,還帶走了女兒。那樣狠心絕命的時刻,她還來不及恨他,和女兒一起出逃的老公,卻在山上懸崖被捉殺葬身深山。
女兒尋回了,他卻始終和她天人永隔。她一直不願意相信他真的死了,長久的年月裡,也分不清自己是恨他,還是愛他,但是,她卻就這麼等著、盼著。
10多年來的杳無音訊,她身邊只有乖巧的女兒作伴。小小的林微,一直乖巧的陪伴著媽媽,在無邊的黑暗裡,兩母女相扶相依偎,互相慰藉,相互取暖。
因了這一層緣故,她和紀敏如一直都是同房睡的。直到她上了大學,才有了短暫的分離。而這分離,她也是挑了離m縣比較近的醫學院。
這樣的感情,外人無法明瞭,母親於她,既是依靠,又是夥伴。而她知道,女兒是母親心間唯一生存的勇氣和希望。
當年,追趕父親的,把林裘天逼下懸崖的,是一隊來歷不明的軍隊!父親把她塞到叢林的亂草堆中藏起,卻被追趕過來的軍裝男人們逼得失足墜崖。
而這,也是後來她畏高的起因!
女朋友撿包袱回家,聶皓天卻完全被矇在鼓裡。被她的電話吵醒,他拉了件襯衣披上,陸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郊區的普通旅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這麼普通的旅館,早晨的氣氛卻不太普通。前臺的職員看著門邊站著的兩個軍裝男子,連頭都不敢抬。
昨晚午夜,幾名軍裝男衝進來,身手凌厲,一眨眼功夫便把這間旅館控制。在旅館的各個要害地方都分派人把守著。
兵哥哥行動迅速、訓練有素、進退有據,既不擾民,但也放不出一隻螞蟻。
而剛剛,一個高大威猛,氣勢像神一樣的男人正步上3樓的一間客房。
那個男人進來時,軍靴踏過大堂,那一份冷意凌厲便令人嚇得不敢抬頭。當然職員們也被命令不準抬頭。
估計她們要是敢正眼看一下剛才那男人,說不定就得被槍斃。
很駭人,也很好奇。
客房316,聶皓天蹺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上捧一杯水喝得優哉悠哉的,他抿了抿性感的唇,斜挑的眼角,邪氣的笑容:“趙團,我昨晚不是好心提醒過你嗎?今晚小心點。”
趙振武一絲不掛的站在床後,靠到梳妝檯的側面才讓自己光光的身體不露在人前。他恨不得想衝上前,把聶皓天一槍斃了。但是,實則上他已是甕中之鱉,什麼都做不了。
聶皓天的手下也真是夠狠的。不光不給件衣服穿,把能裹身的床單都收走了,讓他光著身子接受這種羞辱。
趙振武怒火中燒:“聶皓天,別玩得太過份。我趙振武也不是好欺負的。”
“那趙團是一直都認為我聶某是好欺負的啦?”聶皓天涼涼的笑,眼睛盯著他的身子顯得很流氓:“我比你年輕12歲,3年前就坐到比你更高的位置,難不成我站得這麼高,都是因為靠關係,走偏門的?難不成,我長得沒你難看,就應該讓你給我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