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好吧!這是事實!我無話可說!”白狐雙爪推開葉欣的臉,拒絕她繼續吸毛。
“白無忌,我剛從過去回來,你怎麼可以這般無情!再讓我感受一下生命的溫度,好不好?”葉欣握著白狐的雙爪,哀求道。
“不行!再吸,我就禿了!”白狐抗拒道。
“我有花一朵,開在雪地中,不怕風雪凜,只怕煞氣侵!”葉欣輕聲哼唱完那支夢中的歌后,問道:“白無忌,你可曾聽過這首歌?”
“沒有!”白狐用爪在葉欣眼前晃了晃:“葉欣,我若沒猜錯,這歌是葉雪唱的吧,跟我有何關係?”
“怎會沒關係?我的過去我已忘卻,但你總能記得些許!”葉欣想了想,輕聲問道:“白無忌,你可曾聽聞一種名叫淨世蓮的靈花?”
“等等!葉欣,你容我想想!”白狐覺得它與葉欣所談之事,似乎不在一個時間段上。
“葉欣,你所說的過去,是你的上一世?”白狐小心問道。
“不清楚,可能更久遠!”葉欣坦言道:“在那個時空,我看到雪兒在唱歌,但我的耳邊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喋喋不休的跟我講述淨世蓮!”
“淨世蓮?似曾聽聞過!它好像是一種長於雪地中的靈花!”白狐回憶道。
“對,好像是的!別的我沒印象,唯有一句,令我不安!”葉欣坦言,那話讓她聯想到雪兒和蕭一劍。
“哪一句?”白狐追問道。
“她若與雷電相伴而行,便可蕩盡這世間一切汙濁!”
那情景,很難不讓葉欣介懷。雖然其餘的話,葉欣也記得,但她下意識將其忽略,唯有這一句,刻骨銘心!好像曾親身體驗過它們的威力!
“與雷電相伴而行?”白狐仰天長嘆:“據我所知,能與雷電相伴的,目前只有四十年前斷魂崖出世的邪物!”
“四十年前,斷魂崖,葉雪!呵——這絕對不是巧合!”葉欣推斷道。
“確實不是巧合,只是那能蕩盡世間一切汙濁的淨世蓮又怎會在那裡出世?”
“葉雪!因為葉雪——”葉欣欲言又止。
另一處,夢婆在獲得九重塔後便隱匿了蹤跡,於暗處觀察著葉欣。當葉欣在不經意間回到過去時,夢婆也隨她一起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她誕生於那冰天雪地的崖底,她害怕死亡,所以為了那崖上的一縷陽光,她拼命生長。因而她最擅長的靈術是那萬物生。
她討厭一切黑暗陰冷的東西,因為她受夠了崖底的陰冷。她喜歡雷電,因為雷電能驅散所有她不喜歡的東西。
淨世蓮並沒有傳說中那麼美好,只因身處逆境,存活不易,所以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它若與雷電相伴而行,便可蕩盡這世間一切汙濁!”
記住這話的不僅有葉欣,夢婆也將這句話牢牢的刻在心底,她告訴自己:那曾是那朵靈花的宿命,與她無關!
一切已經改變,一切又似乎未曾改變!數世輪迴,她依然與雷電相伴而行,即使已化為煞鬼。
但是,在未來的某一天,她仍然要為蕩盡這世間汙濁而付出一切!只不過,這個過程得由她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