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素善給他握得嬌軀一顫,幽怨地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現在明白為何沒有女人能抗拒你的魔力了,可是我卻不能具體地描述出來,因為那只是一種深刻的感受。你若要佔有素善,恐怕我連推開你的力量都欠奉。唉,造化弄人,素善卻必須毀了你,因為你已成了我們最大的障礙。」
韓柏大力一拉,把她扯了過來,坐到腿上,甄夫人還未來得及抗議,朱唇早給韓柏封著。立即神志迷糊,迷失在那甜美醉人的天地裡。尤其韓柏那撫著她大腿的手,更令她神魂顛倒。
兩張嘴唇依依不捨下分了開來。
韓柏把她摟得緊貼胸前,額碰著額,看著她的眼睛道:「我明白的,這一吻之後,我們就變成生死大敵,若你有本領,即管來取我的小命吧!可是你若敗了給我,就須乖乖把身體給我。而在這之前,不准你讓任何男人碰你,知道嗎?」
甄素善迷惘的星眸回復清明,柔順地點頭道:「我會遵守這約定,但卻要警告你,我會變成絕對無情的狠心女人,不擇手段的迷你騙你,若你再讓素善像現在般和你親熱,便等若你自願把性命交給我。」
韓柏抱著她站了起來,再來了個長吻,才把這滿臉紅暈,羞人答答的美人放開,又伸手在她臉蛋輕佻地擰了一把,笑道:「美人兒!我們走著瞧吧!」
哈哈一笑,瀟灑飄逸地欣然去了。
甄素善看著他的背影,先甜甜一笑,然後倏地收斂了笑意,露出森冷無情的顏容,足可令任何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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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大宗兩手負後,背著下面廣場眾人道:「素聞鬼王虛若無乃明室第一強手,本宗則為幕府首席刀客,今本宗不遠千里涉洋渡海而來,但求能與虛兄決一死戰,於願足矣!」
虛若無尚未答話,戚長徵已「呸」的一聲,不屑喝道:「老戚還當你是什麼人物,原來只是卑鄙無恥之輩,分明知道虛老與裡赤媚決戰在即,他是傷不起,你卻是傷得起,那虛老怎能放手而為。想見虛老嗎?先過得我戚長徵這把刀再吹牛皮。」
水月大宗倏地轉身,兩眼射出寒芒,罩定戚長徵,人雖未動,迫人的殺氣直壓下來。
眾人紛紛擺開架勢,一方面防範他突然出手,亦為了應付他凌厲的氣勢。
虛若無的笑聲由右後方書齋方面傳來道:「罵得好,老戚你真對我脾胃,若我有多一個女兒,必會也招你為婿。」
戚長徵不忘向虛夜月眨了眨眼,氣得虛夜月跺腳不依,偏又歡喜他的英雄霸氣,暗忖若非有了韓郎,否則真說不定甘心從他。
水月大宗臉容古井不波,長笑道:「想不到虛若無竟是膽小如鼠之輩,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虛若無的聲音斷喝道:「無知倭賊,給我閉口。以為我不知你意圖把我引開,好讓藍玉來搶奪鷹刀嗎?你過得了眼前這關,才有資格來見我。不過說不定虛某一時手癢,會出來取爾狗命。」
乾羅的聲音笑道:「何用為這種倭賊小鬼動氣,來!這一著輪到你了。」
水月大宗首次動容,只聽乾羅說話勁氣內蘊,揚而不亢,便知此人乃與鬼王同級的高手。不過他已騎上了虎背,冷喝道:「好!便讓我找幾個人的血先餵寶刀,再來看你下棋。」
下面各人倏地散開,谷倩蓮、褚紅玉和小玲瓏在鐵青衣指示下,退出場外,以免受傷。
水月大宗一聲尖嘯,領著四侍,躍入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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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才走不久,一人步入廂房內,原來是文武兼資的方夜羽。
甄素善默默坐著,看著杯內晶瑩的美酒,沒有抬頭看他。
方夜羽坐到她旁,皺眉道:「找不到機會下手嗎?」
甄素善微一點頭道:「這小子其奸似鬼,只要我稍動真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