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我臉上露出了笑,有些勉強。
夢真望著我一會,輕聲說道:“我們回房間吧!”
是夜,我們瘋狂地做愛,浪潮彷彿永不停止拍打,然而在最快樂的時分我卻分明感到尖銳的痛苦,原來快樂與痛苦是如此接近。
好在夢真還有三個月才走,我們要好好地利用這段時間。
可事與願違,作為藍天集團第一任首席CEO的我,在公司關鍵的時刻哪有時間兒女情長,我與夢真仍是離多聚少。
2008年的一月,B市在一個陰霾的日子裡,付流忽有種奇怪的感覺,付流覺得不對勁,哪不對勁?卻說不出來,總覺得一切都不對勁。多年的商場爭鬥,使付流具備了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往往是在關鍵時刻,一切理性都用盡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是一種預感,準確度極高。
霓冬敲門進來,望著老總,奇怪他好像沒有發現她進來了似的,可是剛才明明他是應了一聲的。好半會,付流才從剛才突如其來的感覺擺脫出來,發現霓冬俏然立在眼前,開口說道:“冬兒,我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付流坐直了身子,一字一句地說道:“決戰即將打響,戰場就在股市。”
“我想付總是有一種遊離戰場的感覺吧。”霓冬搶著說道。
付流望了這絕頂聰明的廣告部總經理一眼,忽地推開沙發,站起身,來到大玻璃前,望著窗外林立的高樓大廈,說道:“是又不是,我總覺得要發生我不可預料的事情,可我又說不出來,我只是知道,產品市場的爭鬥已退居其次了。”
身為四鳳之一的霓冬突然想信任眼前的這個男人,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訴這個男人,可是,霓冬終忍住了。
望著付總的略顯得有些落寞的背影,霓冬心裡不禁泛起一絲歉疚,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歉疚,為自己不能全力幫付總而歉疚,這感覺讓霓冬有些恐懼,自己是否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這不可能,自己不能像二姐那樣,為了愛情而迷失了自己。
霓冬其實是很冷酷的人,她一直以來拒絕感情,那是一種投降。她身邊不是沒有出現過優秀的男子,也不是沒有心動過,可是自控能力極強的霓冬早學會如何掐滅愛的火花。
付流的年紀比自己大了一輪,也是正是這原因才讓霓冬毫無拘束地接觸這個男人,因為她心底對這種老男人是沒有過戒心的,可是愛情,不管多強多自立的人,她要來臨的時候,誰也擋不住。這些日子來,霓冬漸漸有些煩惱了,望著這個即將退幕的英雄,難以自抑。
夜色,一輛轎車緩緩停靠在街道轉角處,吉布斯戴著墨鏡坐在車裡,靜靜地等待。不一會,跑來一個高大的男人,鑽進轎車。
黑色的轎車隱藏在濃濃的夜色中,過了一刻鐘,那男人出來了,手裡拿了一紙包,四處望了一下,跑了。車燈亮了,緩緩開動,無人看見吉布斯眼睛裡閃過一絲狡意。
2008年的二月,是中國股市有史以來最精彩最刺激的一個月,股市上經典的遊戲紛紛上演,各方勢力都瞧準了“新藍天”這支股,無論是專家,還是一般的股民都全心關注著藍天的走勢。而我,來自古代的人,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我向劉贄坦言了這種感受,劉贄笑道:“浩天無比聰明,以前雖沒接觸,相信會很快上手,萬事同理。股市上講究實力的對抗,策略的應用,時機的選擇,其中策略的應用最體現兵者詭道的道理,各種騙技層出不窮呀。”
劉贄說得對,股市是金錢赤裸裸地較量,而金錢後面是永遠不同的人在操縱著,這也許就是股市富有對抗魅力的地方。
第十章塵埃落定
二月一開初,吉布斯就發起了凌厲的攻擊,再無一絲隱藏,狹路相逢,勇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