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就要回香港了,所以我才說,希望吳老能知會段家一聲。”
“好的,這個我可以辦到。”鄢心若答應的很乾脆,接著她又說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她呢?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拼命也要把那女孩救活。”
我連忙說:“沒有,沒有,我又不認識她,她那時候全身是血,也看不出美醜來,我是真的只是救人而已。”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真的。”
……
“那就好,要是讓我發現你背地裡和她好上了,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段琴臨走前一天,馬逸飛找到我,說:“浩天,多謝你這些天願意留在醫院,對穩定段琴的病情起了很大作用。”
我說:“我的馬醫生,別這麼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覺得也應該把那晚的事情告訴他,卻又不好怎麼說,我說:“馬醫生,你要注意治療之外的一些事情?”
“浩天所指的是?”馬逸飛問道。
我說:“段琴是億萬富翁的女兒,我想,對於她,暗中也許有不少人在窺視。”我索性坦白自己心頭的感受,說道:“拋開我個人的偏見,我還是對段琴的那個未婚夫方子哥不放心。”
馬醫生說道:“浩天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到段琴的。”
我把話題一轉,問道:“逸飛啊,你知道現代還有什麼人能夠用巫法控制人的心靈。”
馬逸飛明顯很吃驚的樣子,急問道:“浩天可是遇到過這樣的人。”於是,我把那晚的事也告訴了馬逸飛,他沉思了一會,說道:“浩天所見那人,很可能是我的大師兄。”
“哦?”
“他叫末節師,二十年前我師傅看他心術不正,逐他出門了,現在看來,他已經徹徹底底地進入魔道。那我要加倍的小心。”
我說道:“那你保重吧,有空我到香港去看你們。”
段琴走的時候是方子哥來接的,整個場面完全是段琴的告別演出,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喜愛她。這樣的公眾場合,我只能深深地望向她而已。不知什麼時候,鄢心若溜到了我身旁,用肘一頂我,小聲地說:“我說,人家都要走了,還不上前說上幾句體己的話?”
正說著,段琴尋覓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走了過來,鄢心若一隻手臂蛇一般的就纏繞在我的腰上。段琴嘴嘟了起來,甩頭上了小車走了。我氣極,狠狠地甩下鄢心若的手臂,快步退出人群,來到段琴上次惹來無數蝴蝶的山頭上,在那裡,我還可以看到段琴漸漸遠去的背影。
我上山的時候,正抓了一個尾鏡頭,不到一秒鐘,段琴的車就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現在的段琴,離初時的極像周芸到現在漸漸有了變化,這變化我無法說清楚。我開始懷疑是否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認為段琴就是周芸,我是應該想盡辦法讓她恢復對周芸的記憶,還是和她來一段新的開始呢?
兩種念頭在腦海裡激烈地鬥爭著,我突然覺得丹田處氣血翻騰,緊接著眼睛一黑,人就倒了下去,一隻纖細有力的手把我扶住,那香水味道使我不需看就知道是鄢心若。
鄢心若說道:“夢真姐說你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偉男子,在我看來,你就像一個小孩子。”我深吸了幾口氣,把煩躁不安的情緒壓制了下去,轉頭對鄢心若說道:“男人的表現要靠實力來說話,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廢人。”
“你怎麼這麼說呢?你可是神龍傳人啊,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的。”
我停一會,說道:“不要緊的,只是暫時的現象。”我心裡明白,應該是那晚與那什麼末節師鬥法留下的後遺症。話雖如此,但功力恢復的機會是越來越渺茫了。
段琴走了,我留在醫院失去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