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睬詩茗,心裡和她賭氣,有時當著詩茗的面,還更加對詩芸說些貼心近於肉麻的話,甚至手在詩芸身上還要多加些親蜜來,讓詩茗看,氣詩茗。
這樣周未一過去,張楚星期一上班,心裡想想就有些不好受,終於忍不住,下午還是給詩茗打去電話。詩茗接到電話,當著同事的面,不便在電話裡跟張楚鬥氣,就說了一句,等會兒說。然後就掛了電話。張楚聽了,以為詩茗讓他過去,他就打的去了詩茗的家,可進去等了很長時間詩茗都沒有回來,心裡不免又加了氣。因為在這以前,詩茗從來沒有這樣過。張楚剛想走,詩茗卻回來了。詩茗進來後,看到張楚心裡一陣高興,但還是裝著對張楚有些冷淡的樣子,不給張楚一點熱情。詩茗掛了電話後,後來突然想起自己在電話裡對張楚講的這句話,她想張楚可能會那樣理解,立即就給張楚打去電話,探究一下,張楚不在,所以就趕緊回來看看,不想張楚果然在。現在看到張楚要走,她自然知道張楚心裡想什麼,就趁機氣氣他,這樣可以看看自己在張楚心裡有多重要。
張楚有些小性子,見詩茗這麼冷漠他,也就跟著對著氣。然而,他生氣與詩茗不一樣,詩茗真生氣時不理她,他卻是要拿一大套的話再來激詩茗。這會兒,張楚見詩茗坐在一邊,不看他,他就轉過身去背對著詩茗,說,不理我,還涼我?我就一定要到你這裡來,反正你有朋友是早晚的事,你告訴我,我一點都不吃驚,我還高興呢,少了煩心事。再說,我又不是不愛你姐姐,若是我想找個情人,嘿,今兒泡,明兒就成。也真是,這年頭還怕缺情人,得,我祝你愉快。
張楚說到這裡,卻把個詩茗的眼淚全說掉下來了,自已說有人介紹男朋友,張楚竟還說高興,當然要往心裡氣。張楚聽到背後詩茗哭了,才知道自己太過份了,他走到詩茗面前,抓住詩茗的手,象是對詩茗也象對自己說,你氣死我了。見詩茗還是流淚,又加了一句,是我錯了還不行?詩茗聽了,卻哭得更兇,一個勁地來摧毀張楚的心理防線。張楚見自己哀求沒有用,就強行把詩茗抱上床,然後伏在詩茗身上,臉靠在詩茗的臉上,很小心地對詩茗說,我今天就準備當小狗了,隨便你怎麼虐待我吧。一句話,把詩茗逗笑了。詩茗想收住笑,不想這麼快就便宜了張楚,結果越想不笑反而越笑得厲害。張楚這會兒象是明白了,趕緊坐起來,裝著嚴肅的樣子,說,你原來是存心謀害我。詩茗立即坐起來,把眼狠著張楚,說,你再說。張楚趕緊說,算了,有了第一次做小狗的經歷,第二次就不可避免,隨你發落吧。詩茗笑著說,那你幹嘛還自己坐著。張楚聽了,趕緊把詩茗抱在懷裡,揉詩茗。張楚有一個多星期沒跟詩茗親近了,這會兒身體有些暴躁,僅揉了幾下詩茗的Ru房,就要進入詩茗的身體。詩茗發現張楚非常飢渴,但又擔心張楚這麼快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高潮上不來,讓張楚經驗不到那種快樂無比的感受,她就讓張楚躺下來,自己騎在張楚身上,輕輕地穿入穿出,先挖掘自己的身體。等到自己的身體快要氾濫時,才翻下身來讓張楚起來蹂躪自己。當詩茗的身體全部痙攣起來向張楚的身上爬行時,張楚就象自己全滑進了詩茗的身體裡,在詩茗的蔭道里遊擊,有一種無比美妙的欲墜欲升的快樂。在詩茗蔭道一陣更強烈的痙攣後,張楚的身體一下子在詩茗的身體裡爆炸開來了,然後就是感到有無數只溫柔的小手,在張楚的身上爬動,撫摸著張楚,張楚在一陣“嗬嗬嗬”後,身體完全酥癱在詩茗的懷裡。
又過了些日子,詩芸的母親說等詩芸滿月後,把詩芸帶回家,回老家修養身體。詩芸也有這個想法,她覺得在這裡讓張楚太累了,張楚幾乎完全顧不了工作,全紮在了家裡,圍著詩芸小孩轉,尤其是,張楚夜裡睡不了覺。小孩夜裡總是鬧,詩芸不得不坐起來,抱著小孩,坐在床上哄小孩。張楚見了,就自己起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