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到無懈可擊,對於這個的男人,谷欠望彷彿是他身上唯一可循的弱點。
就像沈以心瞭解徐柏銘一樣,徐柏銘也同樣瞭解沈以心。這個女人是天生的公主,孤高自傲,從來不曾對任何人低過頭。今天這番矯揉造作故作可憐中的含義,其中必定有她的所求之處。
“你想要什麼?”依舊是徐柏銘一貫冷靜自持的模樣,但是語速卻比平常更快了些。
注意到這個微小細節的沈以心知道,徐柏銘妥協了,她的計劃成功了!
直視著男人混沌的雙眸,裡面濃重的濃黑讓她害怕,但是她的驕傲不准她移開視線,她也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不再拐彎抹角。
“公關經理的位置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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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放晴的天氣,陽光肆意,曬得人暖洋洋同時也懶洋洋的,就如同現在的沈以心。可是尋常人就沒有她大小姐的好命,已經正午時分,依舊抱著被子酣睡著。
一覺睡到自然醒,舒服的蹭著鬆軟的被子,正伸展著修長身軀的沈以心突然的頓住了——
靠!天殺的男人!她眉毛一皺,在心裡默默地罵著髒話。
全身上下又酸又痛,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特別是大腿內側,不只是痠痛而且僵硬緊繃,明顯的是被拉扯過度了。
真想狠狠地在那個男人身上踹上一腳,以解心頭只恨!
可是別說現在沈以心完全抬不起她嬌貴的腳,根本是連那個她想用來解恨的物件都不存在。
徐柏銘早就離開了。
七點半起床。七點五十洗完澡,八點開始吃早餐看報紙,八點半準時出門,九點鐘一邊跟秘書說早安一邊走進辦公室。
沈以心躺在床上閉著眼,想象著徐柏銘今天早上行程,無趣的讓她光想想就想翻白眼。不是她對這個男人瞭如指掌,實在是“徐柏銘固定公式”從來都不曾出過任何差錯。
雖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是想到昨天交易成功,沈以心還是不由的勾起了嘴角,在腦海裡浮現了徐柏銘的身影。
他們不是偷…情,不是緋…色交易,卻也不是情侶。
他們是夫妻。
徐柏銘,是跟她沈以心一起進過教堂,一起宣誓說過“我願意”的丈夫。
那個男人並非時下流行的韓流美男子長相,但是五官立體,眉目明朗,一米八的個子,配上溫潤儒雅的氣質。是那種讓你第一眼看了覺得舒服,第二眼留戀,忍不住想看第三眼第四眼,最後把眼神留在他身上的男人。
“外表再斯文有禮,到了床上還不是禽…獸一隻!”
沈以心小聲地喃喃著,這是她結婚兩年來最深刻的感受。
在外人看來。他們結婚兩年,男的精明能幹,女的優雅美麗,雖然背後也藏著上流社會的利益結合,但是男方是少見的潔身自好,從來沒有任何花邊新聞。兩人還時常一起出席一些商業派對,曬曬恩愛,也算是圈子裡少見的恩愛夫妻。
但是這一切對沈以心來說都嗤之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果用沈以心的話說或許更準確些。
是夫妻,貌合神離的義務夫妻而已。
所謂義務,除了維持住雙方的面子、家族的面子、恩愛夫妻的表象之外,當然也包括滿足對方的性需求。
關於這一點,他們保持著高度的默契。
週四晚上,是兩個人無聲之中約定的交、歡、日。
沈以心曾經若干次感嘆過還好約定的是週四晚上,要是選在週五晚上,隔天週六是假期又不用上班,她還不知道會被徐柏銘這頭豺狼折騰成什麼樣!
一想到這個,沈以心身體的痠痛就越發明顯,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上午的時間已經被她睡過去,離下午上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