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大男人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瞬間被冰封了一樣,僵在她的嘴角上。
樊邵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不來了嗎?
簡慕清深?的眼眸縮了縮,她心中的問題,早就在她沒意識到的時候脫口而出了。
就算是來度假,樊邵陽還是一身?西裝白襯衫的商務打扮,只是西裝外套被他脫下掛在手臂之上,襯衫的袖口解開著,袖子挽起到手肘處,露出線條緊實的小臂。
樊邵陽繞過車頭,走到簡慕清面前幾步遠的地方,“誰說我不來的?”
他揚了揚眉,看著簡慕清的眼神透著一抹深沉的嘲弄。“你以為我會放任你跟那個居心不良的齊朝雲共處一室嗎?簡慕清,你別做夢了。只要你敢做出一點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會讓你再一次的哭著求我,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樊邵陽說著,眼神裡閃過一道狠辣的光,像是現在就要把簡慕清釘在砧板上,任由他魚肉。
哭著求他。
樊邵陽話語中的第二層意思,簡慕清明白的一清二楚。
回想著那天她在樊邵陽身下,拋棄一切所謂的尊嚴,不斷的哭泣求索的模樣。
簡慕清的神色一下子就刷白了,心中慢慢的漫開一股無名的恐懼。
但是就算如此,輸人絕對不能輸陣。
簡慕清蒼白著臉,卻還一直養著下巴,左手緊抓著行李箱的箱杆不放,語氣不善的質問著樊邵陽,“那你呢,你現在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些話的?”
“當然是你‘丈夫’的身份。”樊邵陽毫不猶豫的說道。
哼,如果你是我的丈夫,那你跟蘇亦歌又算是什麼關係?
簡慕清在心裡冷冷的嘲諷著,斜睨了一眼樊邵陽,語帶不屑的說著:“那我的好‘丈夫’,發揮一下你‘丈夫’的公用,?煩你把你‘妻子’的行李拿上來。”
簡慕清的右手向前,將她的行李箱推到樊邵陽的身前,然後自己就這樣雙手空空的往山上的別墅走去。
簡慕清三年前就來過這裡,知道拐出這個停車場之後,就是一個漫長的斜坡,託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爬坡,簡慕清可不想如此虐待自己,這種事情當然要交給她的‘好丈夫’來做~
走在前面的簡慕清,因為在樊邵陽面前終於贏了一回而身心愉悅,而跟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樊邵陽,卻沒有她幻想中的憤怒。
樊邵陽拖著簡慕清的行李箱跟在後面,就算是嘲弄一樣的,但是被簡慕清叫做‘丈夫’,這種感覺酸酸漲漲,又有些甜甜的。
連他手裡沉重的行李箱,意外的覺得這是一種甜蜜的負荷。
上坡路才走了沒多久,簡慕清就看到齊朝雲正從她的對面迎面走來。
齊朝雲昨天就聯絡了她,為了確保別墅的準備工作萬無一失。他昨天下午就先大家一步,前來整理和檢查。
“我看時間,就覺得你應該差不多快到了,正要下去幫你拿行李,沒想到你已經走上來了。”齊朝雲輕笑著,走到了簡慕清的身前,就好像他的視線裡,只有簡慕清一個人。
相較於樊邵陽,齊朝雲穿的就輕鬆很多,一身白色的運動休閒服,腳下是運動鞋,沒有被髮膠束縛住的劉海,蓬鬆的垂在額前,讓他看起來一下子就年輕了很多歲。
在某一瞬間,簡慕清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齊朝雲。
那個時候,她的世界裡還沒有撥亂他心絃的樊邵陽,那個時候,她跟齊朝雲之間,還是情侶的關係。
簡慕清突然的陷入在過往中,不由的停下了腳步,連齊朝雲已經走到了她面前都沒注意到。
“慕清?”齊朝雲低著頭,輕喚了一聲。
從在落後他們幾步的樊邵陽那個角度看來,齊朝雲低頭詢問簡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