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的擎天的股權,才是他們爭奪的重點。
“是啊是啊,你給我們的那些小公司,根本賺不了什麼錢。”有了簡公禮開口,後面的人就忍不住幫腔,一群人,又一窩蜂的你來我往著。
一年盈利幾百萬的公司,在他們看來,居然是“賺不了什麼錢”的公司,這群人的貪慾,真的是……
“咳咳,咳咳。”簡柏仁突然猛咳了起來,簡慕清馬上走到她身邊,拍著他的背。
“爸爸,你沒事嗎?我們上樓去休息吧。”
“沒事……你讓我把話說完。”
簡柏仁聲音裡透著一股虛弱。
“既然你們都這麼關心擎天的股份,我今天就跟你們說明白,那些股份,我已經寫了遺囑,是留給慕清和邵陽的。”
“三弟,你居然把那些股份留給樊邵陽那個外人,也不給我們姓簡的人。”
“就是說!慕清,你自己說,樊邵陽今天這樣的日子都不出現,他有什麼臉繼承我們簡家人的產業。”
“今天可是你的六十歲大壽,樊邵陽都敢不出現,還讓這樣的人繼承我們簡家的財產,三弟,你真的是識人不清啊。”
“呵呵,三叔,你不會不知道,慕清已經再跟樊邵陽談離婚了吧。”簡侯儀的兒子,簡北琛突然的開口道。
往混亂的池水裡,又投下了一棵重磅炸彈。
簡柏仁馬上看向簡慕清,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發青:“慕清,他真的嗎?你跟邵陽要離婚?”
事實揭露的太快,簡慕清根本來不及說什麼,眾人一聽她要跟樊邵陽離婚的訊息,吵的更不可開交了。
“三弟,你的遺囑要改,馬上就改,你要是明天就死了,豈不是便宜了那個姓樊的。”
“新遺囑我要求先看一遍,慕清這樣的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就算不是樊邵陽也還會是其他人,我們簡家的家業,一定要留在簡家自己人手裡!”
就在眾人吵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簡慕清只覺得簡柏仁握著她的手一鬆,他的身體搖搖晃晃的正在往後仰。
“爸……”簡慕清的心,一下子就懸在了嗓子眼裡,“錢嫂,快叫救護車,叫救護車。”
就算簡慕清焦急不安的大聲叫喊著,簡家的那些人,就像是沒聽到一樣,還在那裡討論著簡慕清要是樊邵陽離婚之後。擎天的股份的分配問題,和簡柏仁新遺囑應該怎麼寫的問題。
嘭!
隨著一聲聲響,簡柏仁高大的身軀,已經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簡慕清想扶都扶不住。
一股寒氣徹底的在簡慕清的心裡瀰漫開來,父女連心……她正感覺到簡柏仁在跟她慢慢的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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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柏仁緊急送醫之後,馬上就被推進了手術室,簡慕清一直守在手術室的門口,寸步不離。
漫長的手術時間,原本也等在門外的簡公禮簡侯儀那些人,等了幾個小時就等不下去了,找了各種理由回去休息了。
就只有簡慕清。一個人驀然的坐在手術室門口。
手術室的紅燈終於跳動,穿著綠色手術服的醫生從裡面走出來,一臉遺憾的對著簡慕清宣佈,雖然手術成功,但是簡柏仁已經變成植物人的事實。
聽到這個訊息的瞬間,簡慕清身體裡的力氣一下子就被抽乾了,她意識模糊的暈了過去。
睡夢中,簡慕清夢見簡柏仁在她面前,無力的倒下去的畫面,嚇得她陡然從驚醒。
她倉皇無措的顫抖著瞳孔,雙唇輕顫,“邵陽……樊邵陽……為什麼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出現……”
“慕清,不是邵陽,是我不可以嗎?”有另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簡慕清聞聲轉過頭去,隔著眼眶裡的一陣水汽,她看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