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富察哈敏露出一抹迷倒眾生的笑靨,嫵媚中帶著無比陰森,教人不禁背脊發冷,“我想這些問題,你們就留著去問閻羅王正好。”她退到突厥兵後,他們倏地一擁而上,不留餘地的發動快功,她則揚著得意的笑緩步離去。
拓跋魁與鍾瑤不再爭論,一銀一紫的身影雙雙飛掠,蜻蜒點水般的一觸,已在上百名突厥士兵驚訝的目光下,輕易拉起傷重的喀爾東和琅玡多,逃逸無蹤。其敏捷的身手讓眾人連事情怎麼發生的都不知曉,而人竟就不見了,對著空地面面相上覷,不知如何是好。
在妙善池旁的大樹下,喀爾東定驚不已地看著方才救他們脫險的恩人,驚呼道,“狼主!紫衫姑娘!”
“紫衫姑娘!”琅玡多亦曾聽聞美若天仙的紫衫姑娘救了喀爾東等人一命,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不過他更在意的是,她為何會跟狼主在一起?
“傷得那麼重,別說話了。”鍾瑤蹲下身子,擺出不少瓶瓶罐罐,開始仔細為受了不少傷的喀爾東和琅玡多療傷。
她熟悉且準備的確定讓喀爾東心頭一定,情急之下抓住鍾瑤正為他塗藥的手,“你……是鳳姑娘!”
鍾瑤微愣,隨即笑開,“喀爾東,想不到才這麼一會兒,你突然就認出我了,好眼力。”
“你真的是鳳姑娘!你不是被關地牢裡,居然能存活?而且容貌與先前完全不同!”喀爾東詫異地張口結舌,壓根不能置信。
鍾瑤巧笑嫣然地道:“嘻,我自找介紹好了,我是蒼狼一族的紫狼,同時也是中原第一名花瑤臺仙子。先前我是戴了面具,現在才是我的真容貌。”
喀爾東想摸摸鐘瑤那張前後截然不同的臉,確定一下眼前所見究竟是真是假,誰料他才剛剛舉起,拓跋魁已搶先一步推開鍾瑤,喀爾東的手只好尷尬地停在空中。
“你做什麼?”鍾瑤不明白拓跋魁沒事那麼大力推她做啥。
“我來幫他上藥就行了,你到旁邊休息。”拓跋魁沒好氣地瞪著喀爾東伸在半空中的手,有沒有搞錯,他的女人幫他們上藥也就罷了,居然魁也會吃醋啊!她忍不住芳心竊喜,只好愛莫能助地看著拓跋魁以粗魯的動作不客氣地為喀爾東上藥,惹得不知自己招誰惹誰的喀爾東連聲哀叫。
不過,喀爾東與琅玡多也不是傻瓜,一見這陣勢,男人俊、女人俏,心底當下瞭然,紛紛堅持自己上藥,不敢再勞煩鍾瑤與醋罈子狼主。
當兩大都上好藥之後,拓跛魁才開口問道:“我不在狼族兩天,狼族居然就被人佔了,縱使富察哈敏從中作梗,也不該如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狼主……這要從那日族裡的人都中毒,狼主前去追緝風等人,結果負傷而回、昏迷不醒說起。”最瞭解來龍去脈的喀爾東道,“富察哈敏夥同宗喇彌巫陷鳳姑娘是突厥派來臥底的間諜,將她關人地牢,同時亦將向來不服她的琅玡多囚禁,再向族人釋出訊息說狼主的生命在旦夕。她藉機統合狼主的勢力,再加上她自己原有的部眾,便向突厥請降,有幾長老反對,他被她囚禁起來。結果一夕之間,狼族風雲變色。我趁亂把琅玡多救出來,不料遭到追擊,幸好遇上狼主與鳳姑娘,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一口氣說守經過。
拓跋魁成長以往的冷熱、不慍不火地問起他素來倚的大將們,“那麼額穆奇、赫蘭塔和拖群等人,他們又如何,都沒反抗嗎?”
喀爾東與琅玡多有試契地相高一眼,沒敢答腔。
拓跋魁冷哼一聲,“他們大概都被富察哈敏的美貌騙得團團轉!哼,難怪狼族一下子就被佔了,原來是自己人乖乖將狼族獻上。”可笑,他還理這樣的族人做啥?就由得他們自生自滅算了,反正他們也不是很樂意被他這個雜種狼主領導,倒不如讓他們就與突厥人為伍吧!
“狼主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