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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鞋,這才是我逃跑的主要原因。接下來讓我去學木工,半年之後師門為某個財主蓋一棟樓,透過計算我發現師傅斜角料長度有問題,長短不合要求,一說出來後引來師傅師兄們一頓狠批,置之不理,三個月後那樓真的塌了,卻把我當作罪魁禍首,說我私改材料長短,我哪會受這個冤屈,又怕被抓去坐牢,只好連夜逃走。

從此之後三四年,我都是在外四處以半流浪的方式給人打打短工混混日子。讓我總結近二十年人生的教訓就二條:一是人不能太聰明,太聰明的人總受人忌;二是做人不能好心,好心總被當作驢肝肺。

我因為自己的遭遇特別恨一種人:俠客!一生遇到這麼多不平的事,就沒見過一個俠客來為我伸張過正義,這世上還要俠客有個屁用?要我是俠客,一劍掃過去,全天下不平的事都鏟它個乾乾淨淨。

邊挖我邊空想,而勞累了半天,我連個光石沙粒都沒見一顆,終於有些洩氣。翻了翻最後一撮口糧的乾糧袋,想了想還是拿起麻布袋子,把榔頭、小鐵鏟、水壺、乾糧袋和其他零碎物品扔了進去,揹著麻袋返身向洞外走出去。

地洞長度現在肯定超過了四里,我走了好一大陣,都沒走過洞口,直到我遇見了另一名礦友,我才確定自己走錯了路,但我仍然很奇怪,這有些不可思議,我記得通路是在主路之後過了很長一段距離才分開的。

那名年約四十餘歲的礦友警惕地望了望我,咳了幾聲才想起我的外號名字說:“阿冠小哥,有收穫沒?咳,你不是往右邊那洞裡獨個兒走了麼?”

阿冠只是我的外號,我的真名叫什麼?當然我不會告訴他們,這年頭略微有點犯罪記錄,就要株連三族甚至九族的,誰會在外沒事透露自己的真名啊?

我只記得他,好像明隊長叫他土雞大哥,可是明隊長叫他大哥,以我的年齒卻不能啊,所以平常我也只是笑笑打個招呼,我努力地擠出個笑臉,嗓子裡卻乾渴得冒煙,聲音自然有些變態:“唔,沒呢,一個人運氣總差點,沒你運氣好呢,大……有很大收穫吧?”

可以當大叔的土雞大哥雙手緊抓著榔頭,面色不些不自然,也吱唔了幾聲,死盯著我眼睛看,我以為臉上肯定是長毛了,又沒變成殭屍,需要這麼緊張麼?

“你忙,你忙。”我一邊說,一邊退走,現在我只想找到出去的路,再在洞裡亂挖不渴死也得餓死。

我甚至感到走出很久了,土雞大叔似是跟著我走了一段路才停了下來,搞得我心裡忐忑不安,我又不是小姑娘,他跟什麼勁?

當我走到分岔口,辨了好久才明白,原來那土雞大叔也是從主通路退回來再從某個位置從新挖的。根據新舊痕跡和記憶,我找到出口通道,退了出去。

在通道出口,我大肆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眉頭卻一鄒,隱隱感覺到不對。

2)傳說中的妖獸魔獸

我想到的是,那通道就算土雞後來挖來的,也不可能能挖到這麼長,那分岔口分出的路程超過一里地,三天能挖出這麼遠的距離根本就不可能。

第二點是土雞的緊張,不可能是因為我臉上長了什麼,而是因為我的存在對他構成了什麼威脅?

我一個老好人,能威脅到什麼?除非……

我差一點想再進去看看,不過我的猜測是真的,我真的要和土雞生死相向了,我才沒那麼傻,犯不著為了一個未知的答案去拿生命做賭注。

當然,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小心翼翼地找到一處水沆,照了照自己的臉,除了髒點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地方,至少土雞的臉看起來比我的臉還花得不像人樣。

正當我為未來的食物考慮的時候,我面前忽地竄出一隻兔子,一愣之下我才驚喜過來,倒不是我以為自己蠢得以為可以在樹林裡和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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