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有隊員發現這個女人正準備收拾東西跑路,我授權先拿下再說。”
地上的女人垂著腦袋看不清面容,不過從聳動的肩膀上能看出來、此時正在哭泣。他走到女人的身旁皺著眉頭道:“把頭抬起來~”
女人身體顫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抬起了一張梨花帶雨的面容。臉上的妝容此時已經被淚水給畫花了,一雙俏媚的大眼裡噙滿了淚水,看向方遠山的時候顯得可憐巴巴。
“嗚。嗚。。。老闆,我。。。我真得什麼也不知道啊,您放了我吧。。。”
沒有聽她的哭訴,自己的人自己知道,弗蘭克他們不會無緣無故抓人的。既然現在把她抓到了這裡,那肯定是有原因在裡面。
“根據情報顯示,黃金的運送時間她是知情人之一。另外在出事之後的第二天她就請假了,飛機票也已經買好,從日本轉道到澳洲。”
聽完弗蘭克的話,方遠山還沒說什麼呢,地上的女人已經抽泣著說道:“假期我早就請好了,只是公司業務一直都比較繁忙,所以沒排的上。我到澳洲是看望同學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她,我們早就聯絡好了!嚶嚶。。。”
聽著女人的哭聲,方遠山的心頭有點煩躁,轉頭朝弗蘭克看了一眼,這個尖鋒小組的組長聳聳肩,意思是他只是憑直覺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所以才把她抓回來的。
地上的女人看著楚楚可憐,一頭飄飄的長髮也散落了開來,被淚水粘連在臉蛋上,顯得很委屈。
“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陳嘉儀~”
聽到這個名字、方遠山再仔細的看了一眼她的臉龐,這才發現、原來她是慕容婉的秘書,自己原來還跟她說過話呢,只是時間太長忘記了。
考慮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可能是他們太敏感。這樣吧,等下你去財務處領十萬塊,算是你的壓驚費。”
地上的女人抹著眼淚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
出了個烏龍事件、他也無心再在這裡看了,剛準備離開這裡,不知道怎麼靈光一現、用四維影象朝女人身上掃了過去。
讓他眉頭大皺的是,這個叫陳嘉儀的女人不僅在臍下三分紋有一個張牙舞爪的蠍子,而且在屁股上也紋了一朵紅玫瑰。
自從三維影象進化成四維影象後,除非是特殊情況,一般他從來都會去觀察女人。這種跟偷窺差不多的行徑、他也不屑去做。真想看,有得是女人願意脫給他看。
不過此時見到的一幕卻讓他停住了腳步。這個陳嘉儀看外表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樣,別說紋身了,在他的認知中,估計跟人說兩句話都會臉紅的那種。沒想到竟然在那麼**的地方紋身,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下方遠山也不走了,重新走了回來,在沙發上坐下後問弗蘭克道:“為什麼要把她帶過來?”
弗蘭克明白自家老闆的意思,笑了笑用熟練的葡語道:“她當時的表情很慌張,好像在躲避什麼,所以。。。”
“果然~”方遠山知道弗蘭克他們不會無緣無故抓人的。
女人和小孩是弱勢群體,別看全世界都在宣揚女權主義,但真正主導這個世界的還是男人。包括方遠山本人、一般也很少對女人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算是為自己保留一分做人的底線吧。
不過今天明顯不行了,她是人,那六個保安部的隊員就不是人?還有他們家裡親人,在面對失去兒子、丈夫、爸爸時的心痛,他不用想都能體會到,因為他也是死過一次的人。
“陳嘉儀是吧?現在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黃金運送線路的,又把訊息告訴了誰?”
地上的女人在方遠山重新走回來的時候、身體明顯僵住了,臉上更是蒼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