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指剛才那個房間。
但是讓我心裡一突的卻是,房間的門,嚴嚴實實的關閉著,而那把鎖,也好端端的鎖在門上。
小言爸爸面色一下子就不自然了起來,說沒事了,他要去安排白席的師傅做事。明天還有最後一天,後天就要送小言走了。不能出叉子。
我老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話,最後還是嚴謹道士問我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了。
我對嚴謹道士說,剛才我找到那個中年男人了,還和他進了這個房間去說話,但是沒想到一出來,他人就不見了,而且房間的鎖……
我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房間的門。嚴謹道士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我心裡面卻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不由自主的就把香的事情隱瞞下來了。
嚴謹道士走到門前,然後晃動了一下上面的鎖,有鐵鏽滑落下來。他說:“這個鎖,至少好幾年沒開啟過了。”
我不安的問他該不會又是見了……嚴謹道士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示意我跟他離開。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小言的爸爸,正在悄悄的看我和嚴謹道士。
小言的爸爸肯定知道什麼事情,剛才這個房間的門明明開啟了,而且他還看見了我出來。但是現在門鎖忽然掛上。在農村裡面,這樣的事情就是屬於怪事一類了,肯定要被大肆爭議的。
小言的爸爸卻一句話都不說的就離開,恐怕這個房間裡面,本來應該就有問題。
我如此想到。
嚴謹道士發現小言爸爸偷看我們之後,帶著我就往後院走去了。
後院彷彿就像是小言家裡面的禁地,除了嚴謹道士和我隨意出入之外,現在就連小言的爸爸媽媽都不會來回走動了。應該是嚴謹道士叮囑過他們的原因。
昨天晚上並沒有出事,嚴謹道士擔心的事情應該不無道理。
我們到了後院之後,嚴謹道士扭頭過來面色嚴肅的對我說:“那個屋子的事情先不要去管了,而且那個中年男人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提。就算是以後在院子裡面見到,也一定不能夠多說話,知道麼?!”
嚴謹道士的話讓我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刷白著臉說:“你的意思是?”
嚴謹道士咳嗽了一聲,我立刻反應過來,馬上不說話了,而他也做了一個自然的動作,往棺材旁邊去了。
我悄悄的低頭,用側眼看後院的入口,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偷看,是小言的爸爸。
小言爸爸偷聽我和嚴謹道士說話……就是因為剛才我進了那個房間的事情!
聯絡著這兩天嚴謹道士還有院子裡面的人的反應,還有嚴謹道士剛才對我說的話,我心裡恐懼的想到:“看見那個中年男人的最開始只有我一個人,半夜去開門的時候才連帶了胖子文。那個中年男人……恐怕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了。”
小言夫妻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劉歆的事情也一直拖著,明天的話候醫生就會通知我去取我的檢查報告。那個時候也會告訴我劉歆檢查報告裡面的事情。
而嚴謹道士也還有事情瞞著我,從我進入了後院的一刻開始,我整個人就在跟著嚴謹道士繞圈子了。
院子裡面的兩個人各有心事,外面偷聽的那個,心機不明,我站在院子裡面,腿腳身體都是僵硬的。
棺材邊緣還在慢慢滴血,嚴謹道士來回走了兩圈之後,小言的爸爸終於悄悄的退下了。我鬆了一口氣,嚴謹道士對我做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搖頭。
我明白他是讓我先不要管這件事情了。我強忍著心裡面的不安點了點頭,摸了摸我夾在後背衣服裡面的香,那個人給了我香,讓我燒給小言。還說能夠讓我擺脫小言。
現在我不燒,等到萬一我沒有出路的時候,再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