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嘆息一聲,“不管如何,鳳王爺是在為岷江治理水患,大家不要錯怪了鳳王爺!”
“爹,為什麼?為什麼?”傅寧只感覺眼中的淚水早已經流淌盡了,只餘下一雙空洞的泛袖的眼盯著傅博,蒼白的小臉上褪去了囂張跋扈,只留有深深的不解和埋怨。
“好了,寧兒,隨爹回郡王府。”傅博深深的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傅寧,拍了拍她的肩膀,拉著她向著黑暗的夜裡走了去,終於四周又安靜下來。
藥鋪,掌櫃的去熬藥,而龍羽羽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胳膊上的傷口,快速的解開風御塵的外衣,拿下袖子之上的銀針,快速的紮上了鳳御塵身上的幾處穴道,片刻之後,一點一點的黑血從銀針處蔓延出來。
忙碌著,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鳳御塵意識漸漸的恢復,龍羽羽這才露出了輕鬆的表情,快速的拿過一旁的藥,“王爺,將藥喝了,餘毒就會徹底祛除了。”
“你胳膊上傷口還沒有包紮。”凝著峻眉,鳳御塵不悅的開口,快速的捲起龍羽羽的衣袖,接過她遞過來的金瘡藥,小心翼翼的將藥敷在傷口上,用紗布一點一點的包紮好。
“王爺,你為什麼就答應了。”龍羽羽看著低頭包紮的鳳御塵,明明當日在江堤邊,王爺是那麼冷然拒絕,可是剛剛卻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答應了交換條件,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陷王爺與不仁不義的圈套,王爺竟然就這麼傻的答應了。
“傻丫頭,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低著頭,鳳御塵低沉的嗓音冷冷的響了起來,睿智如深的黑眸裡有著冰冷的酷寒和銳利,只是手間包紮的動作卻不曾停緩下來。
“我當然知道,這根本就是設計好的。”龍羽羽嘆息一聲,語調裡有著挫敗,苦中作樂的笑了起來,“王爺,你現在可謂名聲掃地,好聽一點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難聽一點,我就是禍水袖顏,王爺你自然是個只好美色的昏庸王爺。”
悶聲一笑,鳳御塵看著滿臉擔憂的龍羽羽,剛冷的面容上線條柔軟下來,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沉穩低沉的嗓音有著安撫人心的鎮定,“沒事,本王會處理好,最多十天,閘口就會修建好,只要這一次的水患成功治理了,本王的名聲也就回來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雖然留言四起,可是江堤的防汛和白虎口閘口的修建在鳳御塵雷厲風行的手腕下,在傅博粗嗓子的吆喝裡,卻沒有耽誤工期,此刻已經是木架搭建的最緊要時期。
帳篷裡,深夜,卻又是電閃雷鳴的惡劣天氣,簡易的床鋪上,在一聲轟鳴的驚雷聲來,龍羽羽驚嚇的從夢裡醒了過來,可是不再是以往那般的黑怕,床邊,鳳御塵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撫著她滿是冷汗的蒼白臉頰,“沒事了,只是打雷。”
狂風怒號著,帳篷的布簾在風裡捲動著,龍羽羽喘息著,看了看角落裡書案上堆積的卷宗,知道即使自己這幾天一直住在帳篷裡,可是王爺依舊是沒日沒夜的忙碌。
正文 第二四七章 木架倒塌
“王爺,暴雨就要來了,閘口的木架只怕搭建不了了。”柳大人快速的從外面跑了過來,頂著風,焦急之下,直接的衝進了帳篷裡,看到床上的龍羽羽,這才錯愕一愣,快速的轉過身,連連的道歉,“王妃,屬下唐突了。”
“這幾日只怕都是大雨,木架一定要按期搭建好。”放開龍羽羽的手,鳳御塵快速的向著書案走了過去,木架是整個閘口的支撐部分,木架一半是深入地下,用粘土固定。
如果此刻不將木架完成,暴雨已沖刷,粘土失去作用,整個木架又需要重新開挖地基,加固,然後用粘土固定,這樣一來,整個閘口的工期就要延誤,那麼三日之後岷江洪峰到來,不能如期開閘放水,只怕岷江城就危險了。
“屬下知道,可是這鬼天氣!”柳大人抹著臉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