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河老和在耐心地和宙光宗方面交流。看得出來,這河老的姿態已經放得很低。
顯然,宙光宗那人之前那個振聾發聵的訊息,震住了河老他們,讓他們心中的底氣越發不穩。
“朋友,在永恆神國的地盤,我晏家人未曾闖你們宙光宗的禁地,不管這官司打到哪裡去,你宙光宗也無權攔截我們晏家的飛舟。閣下這般做法,就不怕永恆神國皇室懲罰?”
“廢話少說,你過我宙光宗的地盤,我宙光宗自然可以攔截你。”那聲音肆意笑道,“識趣的,就乖乖配合。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在我我宙光宗做客吧。什麼時候能走,那就看我們宙光宗的心情了。”
河老低聲下氣,那也是有限度的。畢竟都是一流勢力,這宙光宗此人語氣囂張,欺人太甚。
河老的忍耐度也是有限,冷冷盯著對方:“宙光宗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霸道了?當真是要明著欺負我晏家不成?”
“就欺負你,怎麼著吧!要想從此過,把這次得到的古玉全部留下來,再把藍煙島域的公主留下來。說不定,我們可以愉快地放你們過去,哈哈哈。”
這時候,篁兒在飛舟裡,卻是聽不下去了。
對凌壁兒道:“你在飛舟裡不要出去,我出去會會他們。”
篁兒一動,其他晏家的年輕人,也是沉不住氣了,紛紛跟了出來。晏青桑和江塵對望一眼,也紛紛走出飛舟。
見到晏家的年輕人全走出來,河老本來有些惱怒,但還是沒有責怪,而是揮了揮手:“你們出來幹什麼?進去。”
篁兒卻沒理會河老,而是淡淡望向對面:“宙光宗的朋友,永恆神國有永恆神國的規矩。我們晏家自問和你們宙光宗無冤無仇,如果你們認為我晏家暫時處於困難階段,就可以任意欺凌的話,那也未免目光太短淺了。你們今日在此地攔截,我們必然抵死抵抗。若真是拼個你死我活,到最後皇室來調查,終究是你們宙光宗理虧。我想你們比誰都清楚,永恆聖地最討厭的是什麼?就是有人破壞永恆神國的規矩。你們宙光宗或許可以欺負我這幾個人,難道你能滅掉我整個晏家,難道你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篁兒不慌不忙,也沒有跟河老那樣溫吞水一般。
她是直呈利害關係,說白了,她就不覺得這些人能拿他們怎麼樣。無非就是攔道搶劫,想敲詐一點好處罷了。
如果晏家這邊妥協,對方不但達到了要求,還會四處宣揚,臭他們晏家。
所以,最好的辦法,不是妥協,而是要表現出誓死抗爭的姿態。畢竟,在這青天白日下,宙光宗也不可能真的大開殺戒。將他們全部格殺在此。
宙光宗沒有這個膽量,永恆聖地也絕對不允許宙光宗這麼做。
“嘖嘖,你這小妞,倒是伶牙俐齒,莫非就是晏家那鼎鼎大名的晏青篁?”宙光宗為首一名壯漢,一臉猥褻地怪笑著,打量起篁兒。
篁兒表情淡然,微微閉上眼睛,神情微微有些不屑一顧的意味。
“好犀利的小娘兒,不是聽說晏家早就把你給賣了嗎?你還對晏家的事這麼著緊幹嘛?你晏青篁小姐,我們可以放你過去。就算賣夏侯家族一個面子好了!請!”
那壯漢故意做了一個極為誇張的手勢。
而他身後那些人,卻是一個個肆意大笑,笑的人仰馬翻,顯然是沒將晏家這些人放在眼裡。
篁兒淡淡點頭,對河老和泉老道:“二位族老,不要跟他們廢話。進飛舟,繼續啟程。我倒要看看,在永恆神國的地盤,還真有人膽大包天,公然破壞神國規矩了!”
說完,篁兒也不再看這些傢伙,徑直朝內走去。
那二老一怔,隨即對望一眼,紛紛點頭。似乎也覺得篁兒這麼處理,是最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