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他們難道就敢得罪夏侯家族?”
晏青桑一怔,想了許久,才一拍大腿:“這麼說,篁兒那番話,是有雙重震懾力。一是透露我們拼死一戰的底線,而是她的身份。”
“是的,換你去說這番話,威力就沒那麼大,也未必好使了。”江塵倒不是故意打擊晏青桑。
也就是篁兒說這番話,最有效果。
因為宙光宗的人,對付誰都不敢對付篁兒。篁兒有個閃失,他們得罪的可就不單單是晏家,還要將夏侯家族也包括進去。
宙光宗這幾個傢伙,恐怕也沒有這個勇氣。
晏青桑嘆一口氣:“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你的眼力和見識,都在我晏青桑之上。對了,剛才那傢伙說我們晏家被大勢力排除在外,這事你看是他們信口雌黃呢?還是確有此事?”
這個問題,江塵其實也在考慮。
說實話,江塵心裡也沒底。
“以我推測,這事只怕不是真的,至少目前還沒有發生。如果發生了,晏家高層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的。不過,這件事,只怕一定有人在推動,至於能不能成,卻不好說。一是要看你們晏家自己爭氣不爭氣。二來呢,也要看看那永恆聖地答應不答應。”
永恆聖地是永恆神國的絕對主宰。如果永恆神國不同意,其他勢力怎麼推動都無濟於事。
如果永恆聖地同意了,晏家這地位,就很難保住了。除非晏家自己拿出讓人信服的表現出來。
現階段,晏家顯然不具備這個實力。
有了宙光宗這個風波,晏家上上下下,情緒都不是很高。河老和泉老,顯然也覺得面上無光。
此行如果沒有篁兒出面,到了家門口反而要丟人顯眼。
如今,終於是快到晏家,他們心裡也是意興闌珊,覺得終於解脫了。這一路上,他們也是擔驚受怕。
一方面要保證家族這些年輕人安全,另一方面,還得看住篁兒,不能讓她玩出什麼花樣。
這是一件苦差事,毫無疑問。
飛舟終於進入了晏家的地盤。晏家在永恆神國,也掌控了數萬裡的領地,晏家則是這片領地的絕對掌控者。
當然,晏家的總部,卻是在永恆神國的神都。治下的地盤,則是交給家族大大小小的高層和中層共同管理。
當然,像晏家這種大勢力,都會有族老會的。家族大大小小的族老,超過一百人。
所以,整個晏家雖然在永恆神國地位下降,但其實底蘊還在的。除了缺少一個震場面的至尊老祖外,晏家和那些大勢力比,也沒有實質性的差距。
進入晏家的地盤,晏家這些年輕人,一個個才鬆一口氣。
幾名族老,則是立刻將途中發生的事,第一時間上報了晏家族老會,並上報給現任族長。
族長聞言,也是大驚。
“宙光宗欺人太甚,不但攔我們的飛舟,還惡意造謠。我晏家被一等勢力除名?我們身為晏家族長,都沒得到訊息,他宙光宗小小長老,反而能知道不成?”晏家的族長,也是勃然大怒。
晏家那些族老,一個個也是義憤填膺,都覺得這宙光宗實在欺人太甚,很多人紛紛要求去永恆聖地告狀。
不過,晏家族長冷靜下來,還是壓住了大家都怒火。
“諸位,告狀就罷了。我們晏家現在處境微妙,如果還去告狀的話,只怕更讓永恆聖地瞧不起我們!”
“族長說的有理,咱們晏家,不能再丟這個臉了。”
“河老,泉老,你們這次也辛苦了。這一趟差使,可不輕鬆。你們能順利回來,還收穫不少,著實難得。”
“聽二位說起來,這次倒是晏青桑表現最為出眾?”
“對了,你們二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