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說道:“要他無條件貢獻出來,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但這邵淵,是重情重義之人。屬下堅信,只要咱們聖地不辜負他,時日一久,他對聖地歸宿感越來越強,這兩種丹藥,即便不獻給聖地,也會給聖地帶來巨大的福音。哪怕是合作,也好過拱手讓人啊。”
“拱手讓人?”大聖主面色一變,“那怎麼行?就算邵淵不獻給聖地,那也不能拱手讓人啊。”
子車旻苦笑道:“屬下不得不說,這種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
“怎麼說?”大聖主有些緊張了,這可是他完全接受不了的事情。邵淵這兩種丹藥,如果讓別的勢力得到,那還得了?
這對他們永恆聖地來說,絕對是雙重打擊。
子車旻考慮了許久,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堅定,許久,他才輕嘆一聲:“大聖主,這邵淵加入聖地,為何如此急切要獲得聖地支援?”
“為什麼?”
“因為,他的潛在對手,是夏侯宗。”
“什麼?他和夏侯宗有仇?”
“倒不是和夏侯宗有仇,而是夏侯宗要搶奪他心愛的女人。晏家的小姐晏青篁。”
子車旻一席話說出來,三大聖主都是目瞪口呆。顯然,這個訊息太過突然,讓他們一時間都有些緩不過勁來。
許久,大聖主才苦笑起來:“你這意思,邵淵加入聖地,完全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可以這麼說。最初屬下邀請他加入聖地,邵淵沒有任何遲疑就拒絕了。第二次,屬下也是費了好大唇舌,才說服他。但那也是因為晏家的人,對他太過怠慢了。讓他看不到什麼希望。”子車旻嘆道。
“晏青篁,夏侯宗……”大聖主默默唸叨著,隨即笑了起來,“這卻是有趣了。”
“想不到,這裡頭倒有這麼一樁風光旖旎的典故。這邵淵,還真是一個多情胚子啊。”二聖主也是哈哈一笑。
明白了江塵的動機後,大家的心情反而舒展起來。
“大聖主,以我看,這邵淵想獲得聖地的支援,也是情有可原的。以他一己之力,對抗夏侯家族顯然是力有不逮。”
“是啊,整個永恆神國誰敢得罪夏侯家族?除了咱們永恆聖地,還有誰?”
眾人心中對江塵的疑惑,卻是在子車旻一番解釋後,盡數消解了。
起初他們還擔心,這個年輕天才莫名其妙加入聖地,是否存在什麼野心?是否有什麼圖謀?
現在看來,這一切擔心,都是沒有必要的。這個年輕天才加入聖地的理由,竟然是如此這般。
不過,年輕人風流倜儻,為情所困,反而是最容易理解的。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這樣的經歷呢?
大聖主卻道:“子車長老,即便是因為這個原因,跟那兩種丹藥拱手讓人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子車旻急了:“怎麼會沒有關係,邵淵對晏青篁志在必得,若是晏青篁被那夏侯宗奪取,做了練功爐鼎。他必定會覺得聖地對他支援不夠,加入聖地的初衷,等於完全沒有達到。這麼一來,他如何會對聖地歸心?若有機會,他離開聖地,敵視永恆神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因愛生恨這種事,在武道世界是常有的。
因為一個女人,滅掉一個勢力,滅掉一個國家,滅掉一片島域,這在萬淵島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三大聖主面面相覷,但也不得不承認,子車旻的說法,不是完全沒可能。
年輕人做事,一般都不喜歡拖泥帶水,都是愛憎分明的。如果永恆聖地讓邵淵失望,他又有什麼理由留在聖地?
大聖主沉吟許久,忽然擊節道:“如果邵淵可以完成‘復仇的火焰’這個任務,我做主,聖地將全力支援他和夏侯宗公平競爭。晏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