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拉酒店大廳掛滿了紅色的綵帶,十分炫麗,昨晚還沒有看到,顯然是工作人員連夜佈置的。
大廳內人聲鼎沸,能在大廳內站著的人都是社會名流,都是商界大亨,可見效力公司黃楚生的人脈。
其實林天只是猜對了一半,這些人也並非全是黃楚生的人脈。
林天登記名字後,隨便找了一處桌位坐了下來,這裡的人林天一個都不認識,可林天卻不孤獨,因為時不時有人端著酒上前結交林天。
光這一會兒,林天便認識了一位房地產總裁、某上司公司的股東,說是婚宴,其實就是一個上流人士的交友派對。
林天也因此瞭解到了這場婚宴主角男方的背景,男方不是別人,正是這家酒店的老闆,香格里拉酒店的大股東之一,同時也是香港財力能排進前十的富豪。
可以說,效力公司透過婚姻關係,綁上了一位香港大碗,這對效力公司的前途來說,絕對是一片光明。
不經意間,林天瞄到了站在酒店某個角落的秦虎陽,秦虎陽帶著幾個保鏢前來,不過秦虎陽似乎沒有林天受歡迎,沒有一人想上前與秦虎陽搭訕。
秦虎陽似乎感覺到林天投來視線,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繼續品著美酒。
秦虎陽的虎躍公司比林氏厲害得多,按道理來說秦虎陽的身份也比林天高,身份高了待遇就高,不過心細的人發現,秦虎陽的待遇並不比林天高多少。
就拿昨晚住酒店的房間來說,林天一人獨佔酒店的一室一廳一衛,而秦虎陽一行幾人,卻只分到了兩室一廳的房間,帶來的保鏢還得幾人擠在一個床上湊合著。
這待遇不僅沒有跟林天打平,反之,還比林天低了許多,所以眾人可以判斷出林天跟秦虎陽的重要性,從而確定向那邊討好。
林天甩開了周圍的小群體,端著高腳杯走到秦虎陽的面前,坐在了秦虎陽面前。
林天對秦虎陽道,“秦董,初次見面,還請多多指教。”
其實效力公司選擇跟資本較弱的林氏交好也不選擇跟虎躍交好是有原因的,秦虎陽性子太過剛烈,用烈馬形容還算是太低了,他簡直就是一匹瘋馬。
秦虎陽瞥了林天一眼,隨後將林天當成空氣,鳥都不鳥一眼,林天見到秦虎陽這個反應,倒也不再熱臉貼上冷屁股。
半個小時後,主持人上場了,主持人一臉喜氣地在臺上頌詞,沒頌幾分鐘,黃楚生也出現了。
讓眾人感到無比疑惑的是,黃楚生臉上並沒有笑容,反而十分陰沉。
黃楚生接過了主持人遞來的話筒,右手端著話筒說道,“各位安靜一下,聽我說件事。”
眾人都止住了議論聲,看向黃楚生豎著耳朵靜聽黃楚生要說些什麼。
黃楚生感覺到在場幾百號人的目光投在他身上,臉就跟被扇了火辣辣地一掌似的,但還是強忍著尷尬,黃楚生說了出來,“小女的婚禮暫時朝後推推幾日,多有麻煩黃某再此賠罪。”
眾人譁然了起來,都在猜測婚禮推後的原因,林天從其中一位比較八卦的經理嘴裡聽到了這樣一件事。
原來黃楚生的女兒是個追求自由的年輕人,而這場婚禮是雙方家長強行摁在一起的,她自然不同意。
經理說,“黃董的女兒身手可不輸男子,這場婚禮推延的原因,其有可能就是因為黃女逃婚了。”
眾人聚在一起,聽著那位市場經理說的話,也都恍然大悟了起來,雖然經理說的只是“可能”,可在眾人的眼裡,“可能”與“肯定”沒有什麼區別。
林天也對這件事產生了好奇感,林天問那名經理,“黃董的女兒叫什麼名字?”
經理隨口一答,“黃琴茜。”
林天聽到這個名字後,彷彿遭到了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