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就是了。”
“嗯嗯,這才對呢,娘子在哪裡相公就要在哪裡。所謂娘子有事相公服其勞就是這個道理了。”水眸眯成月牙形,笑的像一隻偷了腥的小貓咪。
“呵呵,天下間也只有你才會有這樣歪理。而我呢,這個皇帝竟還會樂在其中,這真是天底下最怪的事。”揉揉她被海風吹亂的發,無奈喟嘆,大概是上輩子欠她的吧。
“阿嚏,阿嚏。”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小鼻子被她自己揉的通紅。
“是不是那日淋了雨的緣故,讓你在這吹風,得了風寒,我看你怎麼辦。”強硬的話語包含的是真實的緊張,“香薊,把嵐兒的毛披風拿過來。”
香薊早已立在廊上有一會兒了,手臂上搭著一件純白的毛披風,領口袖口縫製著冰月的雪狐毛。走到嵐汀跟前,溫柔的為嵐汀披上,無奈一笑,“就知道你在這吹風,怎麼就是不知道照顧自己呢”
“呵呵,這不是有我的好香薊嘛,香薊啊是外出旅遊之必備也。”嘿嘿一笑,嵐汀誣賴的抱上香薊的柳腰,故作一嘆,“唉,哪像紫苑那個鬼丫頭啊,早把她家小姐忘耳朵後面去了。整日啊就是和那個極品小受糾糾纏的,哼哼,想做風雨山莊的姑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呀,還有臉說她,你也不是一樣的。”青蔥玉指指向嵐汀隱去水蓮花的眉心,暗示著嵐汀,你的相公可是在那擺著呢,而且啊,現下臉黑的可以,呵呵,她還是不要在這礙事了,估計再有這麼一會兒啊,那人可就發飆了,“我還是回船艙裡吧,老老實實的和青墨一起做做點心。”說著就掙脫嵐汀往船艙而去。
“奧,香薊也變成壞蛋了。”嵐汀不依的說著,“香薊別讓青墨忘記了,傳個資訊給影風,我們今晚子時便可到了。”嵐汀讓影風先一步到達冰月,先選好地址,為風雨樓做準備。
香薊敢肯定,嵐汀是故意的,信鴿早在上船之前就發出去了,回頭呵呵一笑,“小姐就放心吧。”
“哇”嵐汀驚呼一聲,人已經被軒轅烈抱在腿上坐著。
“你只能抱我。”軒轅烈臉色鐵青,霸道的說。
“但是,但是,香薊軟軟的、香香的,好好抱啊,就像我的可愛抱枕一樣。”嵐汀眨動著水光粼粼的眸子,無辜的反駁,嘻嘻,她是故意的,氣死他算了。
“那也不行,你今後只能抱我,不然……”剩下的話,湊近嵐汀耳語起來。不知他說了什麼,嵐汀的耳朵都漸染緋色。羞得狠狠的將小臉埋進軒轅烈震盪不已的胸膛。
“哈哈,你也有害羞的時候。”爽朗的大笑聲響在這片茫茫海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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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今晚就在此休息吧。夜幕低垂,皓月清輝,群星閃耀,如此美景又怎能辜負。”北堂落塵淡笑掛在嘴角,心情彷彿也被感染了,頗好的樣子。
“遵命,公主”青冥——武林排行榜上位列第九,在隨北堂落塵遊歷期間以追魂鞭名震江湖。系北堂皇宮的禁衛統領,自北堂靖登位後便被解職,命令其護在北堂落塵左右。
“呵呵,冥公子還是這麼拘謹。”梅兒打趣著,手上拿來一件素色的披風,為北堂落塵輕輕的披在身上。北堂落塵只淡淡一笑,便也沒說什麼。
她喜歡這樣靜謐的夜,安靜的只有蟲鳴聲,花葉樹木養息的呼吸聲。明亮漂亮的眸子慢慢的合上,珍珠般的容顏仰望著月的方向,呼吸著月的光華。那月色越發的溫柔了,如慈母的手拂過孩子受傷的血口。
青冥的心微顫,俊逸有神的眼睛現出慌亂,他猛地低下頭。懊惱的想自殺,不斷的提醒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有那樣的想法,她是公主,是金枝玉葉,自己這樣的身份又怎能配得上她。握鞭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手面上青筋凸起。
“青冥以後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