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願“吃,其他的事別管。”反正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之所以把她帶回府是因為她會彈母妃的曲子,不過現在不用了,最好的曲子就在懷裡了,哪還用得著她。
柳紅綃不甘心,站起身,故作優雅道:“王爺,要不要妾為您和王妃彈首曲子助助興。”
這次嵐汀,眼睛眨都不眨,直接當她是空氣。呵,不知死活的女人啊。拿過蒼猊專用的玉碗,挑了些它眼睛瞅的點心放在它碗裡。
倒是軒轅烈轉過頭來,正眼瞧她,奇怪,當初怎麼會認為她識趣呢。再次轉向嵐汀,替她挑著點心,嘴裡就說了倆字。
“黑焰”
黑焰從窗外飛進來,二話不說,左手拽著柳紅綃,右手拽著她的丫頭就往外扔。
青墨嘿嘿傻笑,嗯嗯,這樣最好,王爺是小姐的。
被拎著的主僕還沒回過神來,人已經在棲鳳園外。衣袖一甩,一雙玉手握得死緊。“走,回去。我看她能得意多久,咱走著瞧。”
柳紅綃的院落裡傳來乒乒乓乓的破碎聲,茶杯茶壺花瓶花盆的,摔得到處都是,豔麗的容顏閃著狠厲的毒光,哼,要是你變成殘花敗柳,我看他還怎麼寵你。
婢女翠兒早躲得遠遠的,探出頭往屋裡張望著,她可不想進去捱打,從豔紅樓跟她到王府,還能不瞭解她的性子。說得好聽,拿她當妹妹,一個不小心那帶著長長指甲的手掌可就招呼到臉上了。唉,以現在那個小王妃受寵的程度,王府怕是待不住了。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說,烈王妃的位子一定是她的,現在可好。哎,人算不如天算吶。
“翠兒,還不進來嗎?也看夠了。”此時的柳紅綃已經換了一身華服,悠閒地喝著香茶。
“來了,這就來,小姐有什麼吩咐。”翠兒拔腿就往屋裡奔,生怕去晚了捱打。唉,她也是命苦人啊。怎麼看,那個傻乎乎的青墨都比她享福。
柳紅綃收拾好自己,趴在翠兒耳邊一陣耳語。
翠兒聽的連連冒冷汗,怎麼看,現在的王妃都不是善茬。這要是被發現了,小命還不得玩完。
“小姐,奴婢,不,不敢。光她的那隻大狗就不好對付,您還是饒了我吧。”翠兒忙跪倒在地。
柳紅綃臉色一變,“不去?!好,那我就跟豔紅樓的媽媽說說,看她那裡缺不缺姑娘,既然是沒有用的東西,還留著幹嘛,把你賣給她得了,我省碗飯。”
翠兒這下是急了,連連磕頭,帶著哭腔,“小姐,別把奴婢賣給她,您也在那呆過,她是什麼人,您也清楚的很,您要是把奴婢給她,奴婢還不如一頭撞死,倒還舒服。”
柳紅綃笑了,溫柔的把翠兒拉起來,“翠兒,別跪著了,我就是嚇嚇你,我不是說了,沒外人在的時候咱們之間沒這麼多規矩。你呢,一直跟著我,從豔紅樓到烈王府,沒功勞也有苦勞。你呀,就像我的妹妹,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塗了蔻丹的手,一指揉著太陽穴,“唉,我也是沒辦法。眼看著這王府就要沒我的立足之地了,我不想辦法行嗎?雖然危險了點,但,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啊。烈王爺只有一妃一妾,只要你把事情辦好了,往後這諾大的烈王府還不是我們的天下。”
描述著美好的未來,柳紅綃描畫的完美的大眼睛裡精光閃閃,更加堅定了要那麼做。
翠兒哪有說不的權利,幾乎都有哭出來,只能點頭應是。不管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拼了,說不定就能成功呢。帶著僥倖的心理,翠兒走出王府,往豔紅樓而去。(二)
“鍾叔,有什麼事?”看著鍾叔走進來,軒轅烈放下硃筆,按揉著有些痠麻的雙臂,那個人倒是輕鬆了,把這堆死物仍這裡,看著這些大臣的廢話就想把他們劈了,簡直是一群廢物。
這回這個是真正的鐘叔。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