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過人的小輩了,當然和身邊這個少年老成的女孩子一比也就不知道高低了。
喬歆瑤並不知道喬睿正在拿自己和阮豐進行比較,她只是一心的注意著阮豐,這個人讓她覺得有些熟悉,並不是阮震的那種感覺,只是那種感覺很奇怪,所以喬歆瑤並不敢確定。
阮豐就像是完全隔離在這個宴會之外一般,不同於白浩軒那一身的冰冷讓人望而卻步,他是因為一張平凡到完全沒有特色的臉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那份屬於一個人的寧靜,在別人都忙著交際拉攏關係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彷彿置身事外一般坐在那裡。
阮豐的氣質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禮儀風度盡顯,一看就知道他曾經接受過最良好的禮儀教育,是個有著王子氣質的男生。
但是那張平凡到幾乎讓人看了就會忘記的面容和這一身的貴氣還真是不怎麼和諧,喬歆瑤對他滿是好奇。
有那麼一剎那他的身上散發出一陣的陰沉氣息,和初見李偉宸的時候他看著自己的陰沉目光不同。
李偉宸本性是善良的,只是因為後來出了事情才那樣偽裝自己的,想要用這樣的偽裝嚇跑所有人,而他實際上只是脾氣大了一點,卻沒有多 麼深沉的心機。
而阮豐的陰沉不同,他是那種心機深沉算計過多,那是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陰沉,陰冷沉悶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間,喬歆瑤甚至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因為他此時正微笑著對自己舉杯。
因為腿上的傷喬睿不允許她碰酒,哪怕是香檳也不可以,而且他們又在二樓,不像那些賓客人手一杯。喬歆瑤對阮豐聳聳肩,攤攤手示意她手裡沒有東西。
阮豐被她的動作逗笑了,竟然將就被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竟然對著喬歆瑤打起了手語。那種聾啞人專用的手語。
阮豐:“你的腿上的嚴重嗎?”
猶豫了一下之後,喬歆瑤還是用同樣的手語回答:“算不上嚴重吧!只是斷了。”
阮豐的動作僵了一下,而後微笑依舊,手勢一點也不停滯。“你倒是堅強,只是斷了嗎?女孩子不是都很怕痛的嗎?”
“沒辦法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你不知道?”面上毫無表情。
“是你自己一直不把自己當成女孩子,我對你一直很有風度,只是你自己不當回事而已。”
“是嗎?也許你說得對,不過習慣了的東西改不過來了。”
“是啊!就算是疼痛也會習慣的,所以才會那麼無所謂地說只是斷了!”然後阮豐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宴會廳。
喬歆瑤覺得莫名其妙,這不是聊得很好嗎?怎麼突然間就走了,難道是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
喬睿看到了喬歆瑤和阮豐的交流,忍不住問道:“你是在哪裡學的手語?”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家保姆的小女兒就是要用手語交流的。”喬歆瑤並沒有說謊,雖然秦瀟也會手語,但是並不精通,真正厲害的是以前的喬歆瑤。
喬睿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下一場比賽是游泳,那三個特種兵死了以後高校聯盟那邊也就老實了,所以他們也出不了什麼亂子。”
“其實本就沒在乎他們,只是阮豐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喬歆瑤還在糾結之前阮豐為什麼突然離開。
喬睿猜到她的想法,心裡無奈但是還是隨口胡說道:“他可能是急著上廁所,不要意思跟你一個女生說。”
喬歆瑤嘴角抽了抽,但是還是一副贊同的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
喬睿當然看到了喬歆瑤嘴角抽搐的樣子,所以當她自欺欺人的肯定了他那不可能的理由之後,喬睿真的凌亂了。
喬歆瑤真的看不出來還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