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年婦女每天都會準時過來給江海做飯,做完飯收拾完就又走了。
直到第七天的傍晚,江海在屋裡實在是待得很悶,打算到龍溪湖邊走走。剛開門,就見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高檔轎車,車上下來一個儀態優雅、氣質端莊的女人。那人正是荷葉的母親沈念慈!
江海頓時喜出外望,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激動地喊了一聲:“沈姨!”
沈念慈剛好下車來要去後座拿東西,聽到這一聲“沈姨”,也意外地轉過頭來。
“小江?你怎麼在這兒?”沈念慈說著,把從後座拿出來的東西得給了從駕駛室裡出來的荷家明。
“沈姨!這位是?”江海向前走近了幾步,轉頭看向荷家明問。
沈念慈目光慈祥地介紹到:“他是荷葉的父親!你叫他荷叔叔就好了!”
“叔叔好!”江海一聽是荷葉的父親,趕緊畢恭畢敬地站直身子鞠了一躬。
“你就是姓江那小子?”荷家明聲如洪鐘,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是是是。叔叔,是我!”
荷家明看上去臉色有些不悅,看了江海一眼直接進了別墅。
沈念慈向江海使了個顏色,江海趕緊跟了進去。
到了屋裡,荷家明一臉嚴肅地泡起了功夫茶,一言不發。而江海則很識相地趕緊去幫忙倒茶,雖然嘴上一句話也不說,但是早已心癢難耐地等待時機要打聽荷葉的下落。
沈念慈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
“爸,媽,我回來了!”伴隨著一句清脆悅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門口走進來一個身形苗條、步態輕盈的女孩兒。
“荷葉!”江海趕忙起身迎了上去,“你終於回來了!”看到荷葉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江海真是樂壞了,語言中也滿是驚喜。
荷葉站住了,把江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江海愣了一下,馬上又笑了:“荷葉……你就別生氣了,之前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這下荷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先生,你跟我道什麼歉啊?我們倆認識?不瞞你說,在我的記憶裡,我的朋友就只有……他,一個!”
荷葉說著,手突然指向了門口翩翩而來的男人。
江海一看,頓時疑雲重重。因為那人正是老同學尚凌峰!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江海看了尚凌峰一眼,馬上又著急地轉過頭看向荷葉,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說到:“我找了你這麼長時間,你突然說不記得我了,這種時候玩失憶的遊戲是不是太殘忍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嘛,我們彝家人最熱情好客了,你既然來了我家,來來來,坐下喝兩盅!”荷葉說著,自己就走到了荷家明身邊坐下,有模有樣地泡起茶來。
尚凌峰走過來對著江海點了點頭,也坐下了。
江海一時就急了:“荷葉,你不會是因為中毒的原因失憶了吧?“話一說出口,江海也被嚇了一跳,情緒立馬就激動起來。
“中毒?什麼中毒?你才中毒呢!好端端跑到我家跟我道歉,讓我跟你回去?回哪呀?這裡才是我的家!”荷葉說完,捧起一杯茶自己先喝了下去,看上去一臉的不高興。
江海求救似的看向沈念慈。
沈念慈表情平靜,似乎看不到情緒,淡淡開口到:“小江啊,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幫不了你!”
這時,一直坐在正位不說話的荷家明突然清了清嗓子,不滿地說到:“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說完,起身離去。
在場的人只有尚凌峰一言不發,低著頭只顧喝茶,大有冷眼旁觀之意。
☆、080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