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人攀上關係,就可以在神宵宗立足了?”常曦撥弄剛塗豔紅豆蔻的指甲,不懷好意的瞅著陳尋。
“大當家,你這可冤枉我了,”陳尋見常曦坐在醉仙閣高挑的窗簷上,纖巧停勻的身子顫巍巍的似乎隨時會被一陣風捲走,從她惹人心魂的絕美臉容上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能苦臉笑道,“大當家真要疑心於我,我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我想神宵宗也至於會為難我這個才入門月餘的外門弟子。”
神宵宗外門弟子有十數萬之多,每年都有數千人因為種種原因離開山門,神宵宗都不會追究。
畢竟神宵宗也希望一些無緣修道的外門弟子能夠及時淘汰掉,才源源不斷的補充新鮮血液進來。
只有真正天賦異稟、根骨出奇的的弟子,才會錄入內門重點培養。
若不能與常曦談妥條件,若是常曦不加剋制的盤剝勒索,神宵宗再好,也非陳尋久留之地。
與其鬧得不歡而散,還不如此時拍拍屁股就離開。
千劍宗的資源雖然遠不及神宵宗,但陳尋相信他投到千劍宗門下,處境要比在神宵宗好許多。
“其他弟子,拿出來委託你煉器的材料,不管能不能煉製法器,我都收兩成。你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替你擔著,”常曦見威逼,就改利誘,說道,“你名下的雜務,都可以交給別人承擔。”
“免除一切雜務,煉器材料給你一成,也算是我借居翠微湖的報酬。你身上的麻煩未必比我就少,我憑一技之長吃飯,不像你到處招惹是非。”陳尋說道。
“說得你在滄瀾就像是個乖寶寶似的?”常曦不屑的說道。
“我到神宵宗之後,改過自新了還不成?”陳尋說道。
常曦雪白貝齒咬著嬌豔欲滴的紅唇,權衡了一番,說道:“一成就一成,但我跟翠微湖的弟子,要找你煉製什麼法器,你總不會跟我們收取報酬吧?”
陳尋又不傻,怎麼會叫常曦鑽他的空子,垮著臉問道:“常曦師姐,你覺得我能擠出多少時間幫人煉製法器?頂多每煉製一種新的法器,我送一件給師姐,當是孝敬。”
陳尋煉器有所長,當然可以轉到煉器院修行,然而就算是谷陽峰煉器院,他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常曦這人雖然惡名在內,但陳尋知道她這人臉噁心善,至少在姜行空圍追堵截時,沒有丟下李餘獨自逃亡,比其他人更值得信任。
只要有可能,他還是想留在翠微湖修行。
“好啦,好啦,你一個大男人,跟我斤斤計較成這樣子,倒是長臉了啊,”常曦坐在窗簷上,伸了一個懶腰,一副拿陳尋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我是翠微湖的大師姐,翠微湖就靠養那幾百頭靈禽,收入低微,又要照顧這麼多的弟子,我也是很辛苦的。要不是我師父盯得緊,我早把那些幾百雁鶴,都偷偷賣出去了……”
陳尋心想,那幾百靈禽要是偷出去賣,還真值不少錢,當然這事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一頭紅喙巨雁產幾枚蛋宗門都算得清清楚楚,哪裡會有空子好鑽?
陳尋抬起來,就見常曦伸懶腰之間,腰間露出一截肉色如雪似玉,晃人眼睛,而她故作慵懶的神態,美到極致的臉容更有說不出的誘人。
他忙正襟危坐,絕不會因為常曦露出一點美色,就迷了心智,處處叫她佔足便宜去。
“你真是沒趣的一個人啊,”常曦美眸橫了陳尋一眼,立足站在窗簷之上,說道,“看你已經萬松谷收購玄陽法器,想必是猜到一個月後,宗門就要聯合諸宗弟子進入塗山誅殺魔物,想來也不用我太再額外提醒你什麼了……”
那柔媚入骨的話音未落,常曦已化流影消失在雲霞之間,陳尋搖頭而笑,這才開啟門來,請谷承卓、雷萬鶴等在外面等了許久的眾人進房間喝酒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