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戰甲,數量不多,但勉強還能擠出一百套出來,贈給陳真人,這樣兩家合力,何愁大計不成?”
見慶王姜瀾、葛同二人都暗暗動容,似為世子姜南柯的慷慨所見,陳尋心想,難道這一百套赤鱗戰甲總歸不可能是天階寶甲,能有什麼珍貴異常的地方?
見南柯能如此慷慨拉攏陳尋,姜瀾自然不會拖他的後腿,揮手示意侍者捧一套赤鱗靈甲上來,給陳尋驗看。
當侍者將赤鱗戰甲拿玉盤託著捧上來,陳尋就知道為何剛才連慶王都有些動容了。
“這是赤鱗火猿鱗皮所煉製的寶甲?”陳尋震驚的問道。
陳尋此時的修為,在雲洲已能稱得上一流了,他觸手摸上甲衣,手掌間真元流轉,就發現赤鱗戰甲除了有御火之能外,甚至還能將微量的炎罡煞轉化為普通修士就能御使的靈氣真元。
八荒玄塔陣內部陣法禁制太脆弱,拿到雲洲根本就不能用,但在天爐秘境卻是諸家必爭的至寶。
赤鱗戰甲也一樣,拿到雲洲只能說比較普通的中品地階靈甲,但有額外的御火異能,在滿是天炎罡煞的天爐秘境裡,就太實用了。
陳尋暗感挑選百人,在天爐秘境穿上這赤鱗戰甲,再組成玄衍大陣,實力少說能提高一倍以上。
此前與火翼妖猿惡戰,陳尋他們擊殺近兩百頭赤鱗火猿。
除了煉製三十多頭火猿傀儡外,陳尋也是剝下不少赤鱗火猿的鱗皮,卻無法用來煉製帶有御火之能的靈甲來,他猜測姜氏應另有秘法,才能煉製如此特異的赤鱗戰甲。
姜南柯笑道:“每頭赤鱗火猿身上,僅有腹側小片鱗皮能用來煉製這種戰甲,但如何煉製,是王族的不傳之秘,我這次也僅是從天鈞王族,討得三百套戰甲帶回來。”
“這一百套戰甲太珍貴了,陳尋不敢收。”陳尋推辭道,暗道要是赤鱗火猿僅腹側的小片鱗皮能用,這一百套戰甲不知道要擊殺多少頭赤鱗火猿才能煉製得成。
“兩家通力全作,才能成就大計,陳真人千萬莫要推辭,以後依仗陳真人的地方還多著呢。”姜南柯堅持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陳尋此前與郡主、武奕真人擊殺多頭赤鱗火猿,還有一些鱗皮積存在這裡,都不知道能派上什麼用場……”陳尋說道,這些火猿鱗皮他留在手裡派不上用場,還不如交給慶王,去多換幾件赤鱗戰甲來。
慶王哈哈一笑,又說道:“我與松鶴真君不會在天爐長留,但葛同與武奕真人會留下來主持這邊的事務,以後也要指望陳真人多擔待一些事務。”
“我二人只是輔佐世子。”武奕真人與葛同說道。
天爐宗與天爐郡侯府,實是一體兩面,自然都要以世子姜南柯為首主持一切事務。
世子姜南柯僅元丹境巔峰修為,陳尋猜測慶王應是擔心他撐不住場面,才會將親信葛同以及武奕真人都留下來。
世子姜南柯有大義名份,就算春陵君那邊醒悟過來,也不可能直接對他們有什麼大動作,但天火山深處就有上百頭炎魔、數以千計的火猿甚至火翼妖猿都逃入天爐秘境的深處,更不知道天爐秘境的深處,還有多少妖物,他們想在天火山脈立足,依舊面臨極大的壓力。
難得世子姜南柯能如此慷慨,陳尋沉吟片晌,藉機提及黑陰嶺之事,說道:“百萬魔族盤踞黑陰嶺多年,必有意圖,玄都教此時僅有能力固守周武山,而一旦周武山不守,不僅北域,滄瀾也必定再遭魔劫屠戮。陳尋是打算待這邊形勢稍定,就跟策天府告假一段時間,到周武山看有無能出力的地方。”
慶王姜瀾微作沉吟,一時間難有決斷。
開陽虞氏有意趁玄都教將大量資源、弟子都往周武山傾斜之際,佔下整個西澤海,而陳尋當日在青江畔出手,對玄都教的支援態度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