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秋雅的未婚夫以及另外一名少女的情況,直到程庭琛始終追問著,才說出了一句:“她叫張蕾,原先和原秋雅的確要好,那也不過是因為在一個班,彼此興趣愛好也差不多的緣故,自那以後他們兩個也是沒有聯絡的,所以關於原秋雅的情況她肯定是不清楚的。”
“校長你為什麼能這麼肯定呢?”詹德辛的神情是越來越緊張了,油亮的額頭甚至可以看到有汗掛下來:“你先前不是說原秋雅在離開學校之後你就不清楚她的情況了嗎。那怎麼會知道她沒有和她的朋友聯絡呢?”
“這……這我也是猜測而已,猜測,當初原秋雅沒有和任何一個同學聯絡,所以我想著,想著她肯定是不會聯絡其他人的。”
這個理由真的很是勉強,就在這個時候喬孜在桌上不著痕跡的拉了一下程庭琛的袖子,後者覺察到之後,看了他一眼,起身就準備告辭,詹德辛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輕喘了一口氣。
等了上了汽車,程庭琛才問他原因:“那個情況下,就算再怎麼問,他都不會說什麼情況了,就算說,也不過是拿來唬人的說辭,白白浪費我們的經歷而已,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不問算了,況且我也大約猜到他支支吾吾不肯說的原因了,你聽過艾弛延的名字沒?”
程庭琛聽到句末一下子抬起了頭:“這事和他有關?”艾弛延這個名字在政界可是頗有幾分名望的,艾家幾代人都在政壇裡頗有名望,標準的紅色家庭,這些年,部分旁系又向商界發展之後,當真可以稱得上的商政結合。
“最開始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個叫張蕾的女孩子有幾分眼熟,倒是沒有人的出來,可剛才詹德辛一說她的名字,我就想起來了,我之前在宴會上見過她一面,張蕾,艾弛延的長兒媳,我也聽人提起過這個女人,說是個了不得的茬,要知道艾家可是個政商通吃的主,可隨著老爺子年邁不管事之後,這艾家可有大半全聽著這女人的命令呢,估計這詹德辛也是怕說什麼事牽扯到了艾家,引火燒身,所以牽涉到她的事情都不多說,不過他有句話還是說的對的,八年時間過去了,張蕾和原秋雅早就是雲泥之別,估計是早就斷了聯絡了,從她口中也是得不到什麼線索了,所以我們還是儘量別去驚動那家子為好。”
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譚陽灰頭土臉的回來,樣子是一身狼狽,可神情卻叫一個開懷,見到程庭琛忙喊道:“隊長,你看,我終於找全了那天的日報,陳振峰的夫人說,他們家當時訂的就是這份報紙。”
泛黃的薄薄的五張紙可是譚陽這兩天從S市大大小小的圖書館裡一個個挖出來的,畢竟是八年前的東西了,也沒有牽涉到什麼國家大事,著實費了心從犄角旮旯裡給挖了出來,七拼八湊的也倒湊出了一張完整的。
整隊著忙著翻找報紙上的線索,就連報紙的中縫都沒放過,而喬孜則根據先前校長所說的原秋雅的這個名字,開始積極的搜尋,終於兩者的線索重疊了起來。
“你們看這裡艾孟凡一夕之間提出悔婚,甚至終止了先前艾原兩家投入大筆資金的合作專案,原氏紡織一夕之間宣告破產,總裁原昊天與妻子雙雙跳樓自殺。”新聞上下面則詳細註明了事情的經過,大意就是兩家原先因為聯姻而共同訂立了一個合作專案,沒想到艾家提出悔婚的同時也撤出了合作專案,因為鑽了合同上訂立的漏洞,艾家並沒有支付違約金,更沒有遭受任何損失,相反原家則因為資金週轉不靈,宣告破產,而原昊天及其妻子則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雙雙跳樓自殺。
放下報紙,眾人只覺得湧上心頭的不知是什麼滋味,也難怪陳振峰當初會瘋狂,因為他也沒有想到人性竟會冷漠到如此地步,艾孟凡為了顏面會選擇退婚,更撤銷合作,對於原本該是親家的一家人絲毫不留以情面,那時候那個所謂的艾孟凡,艾家在想些什麼呢?大約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