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比對,是紅色羊絨製品的纖維,比較常見,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線索。”
“又是沒有線索。”程庭琛是真的頭疼了,卻看見司徒卿一個人又是毫不在意的一甩袍子準備走人的,也就是人煩心時候的毛病吧,總覺得有個人陪著一起想想,說不定就能想到一些自己沒有想到的線索,也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司徒卿給了他一個類似於廢話的眼神,抬手腕把手錶一樣:“已經十一點半了,這個點,按規律我已經在食堂用飯了。”
程庭琛正準備笑著說自己是頭暈了,卻猛地被司徒卿話語裡的一句話給驚到了,按規律——他終於想到自己忽略的是什麼了,急忙拿起電話按照童星華之前留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八年前的七月十四,就是你說的出去買早餐的那個點,按規律,陳振峰當時是在做什麼呢?”
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之後,程庭琛趕忙撂了電話,把喬孜找了過來:“你找一下八年前七月十四的報紙!”
原本擱在鍵盤上的手頓了一下,喬孜抬起頭,笑的好不燦爛:“雖說現在的網路很方便,但是不管是什麼網站,都不會把報紙掃描的這麼齊全,連八年前的報紙都具備。”
程庭琛頓時噎住,實在不是其他,而是喬孜來後,大夥兒基本都已經習慣了有什麼資訊率先找上這位駭客高手,時間久了倒忘了,他乾笑一聲之後在喬孜燦爛的笑容中挪開視線,準備親自去一趟圖書館查查有沒有這方面的報紙舊資料。
正義邪惡
拿了風衣正準備出發的,剛坐上車,一通電話直接就把程庭琛直接叫到了廳長老狐狸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微胖,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做事人的感覺。
“程隊長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白局長,是我市城南警局的局長,陳振峰的臥底當初就是他負責的,你們的案子不是沒有什麼突破進展嗎?我就把白局長叫了過來看能不能幫到你們的忙。”
老狐狸的一句話就讓程庭琛明白了,自己被叫過來的原因,而說完之後老狐狸就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一番寒暄之後,白歷凜提起了陳振峰:“今天廳長通知我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這事實在是太讓我覺得意外了,振峰是一個很優秀的警員,前一段時間我們才剛剛碰過面,他還和我說,覺得這些年對不住家裡,對不住老婆,還想著說既然一切都安定下來了,還準備生個兒子,以後一家人過著安定的日子。”
“白局長,有個問題雖然有些冒昧,但是可能與案件有關,所以為了能夠早日破案,給陳振峰的家人一個明白,我不得不問你,還請你見諒。”
見程庭琛這麼說,白歷凜也覺得接下來他提起的話題大約是有些尷尬的,他思慮再三,選擇點下了頭:“程隊長,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先前我們在和陳振峰的妻子詢問的時候,她曾經提到過一件事,說陳振峰從八年前就一直有一個心結,說是自己害了一個人,害了他們一家,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程庭琛一雙眼緊緊的盯著白歷凜的一舉一動,只見著他指尖的香菸一抖,像是被燙了一下似地渾身一震,就知道他一定知道這件事。
白歷凜很猶豫,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猶豫著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可是最終,程庭琛剛才說的那句,早日破案以及給陳振峰的家人一個明白,這個理由讓他還是開了口:“程隊長,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希望這件事不會外傳,畢竟以當時的立場而言,陳振峰也好,我們警局也好,沒有第二個選擇,但是在人民群眾看來,警察的存在就是維護正義,他們是無法容許為了一個正義的存在卻顛覆另一個正義。”
他的一番話頓時讓程庭琛覺得接下來說的一些事,恐怕是很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