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我能和她在一處,被眾人觀看也值了。”幾個素來風流的男人的心聲。
“傷風敗俗啊,敗壞人倫啊,厚顏無恥。”這是一眾老頭子老太太捶胸頓足,“這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敗類。”
“自己女兒兒子千萬別被教壞了。”這是捂住自家女兒兒子眼睛耳朵的夫人太太們。
“…………”這是小姐少爺們的心聲,都被嚇呆了。
見證的人太多,而大公主和寧遠之的人又有意推波助瀾,不過一日,平陽城裡就傳遍了。
“你聽說了沒,原來六公主沒死,還和大駙馬勾搭上了。”路人甲說。
“怎麼可能沒聽說,這六公主真太無恥了,之前勾引了柳公子,現在又勾引了大駙馬。”路人乙接了一句。
“不是勾引吧,我可是聽說是大駙馬垂涎她的美色。”路人丙提出反對。
“哼,一對姦夫yin婦,就是大公主太可憐了些,和離了吧,反正兩人也沒孩子。”路人乙道。
而此刻金闕上,大公主沈清婉正在伏地哀哭,對於大公主和孫家離心,沈清赫是心中暗喜,他的兩大威脅,一個是長公主和孫家,一個是背後有商國的七公主,如今大公主和孫家鬧崩了,他可以集中力量來對付他的七妹妹沈清辰。
不過沈清溪的行為倒讓他頭疼的很,不管名義上她是不是死了,洛國皇室卻因為她而備受詬病,民眾甚至開始猜測皇室裡除了沈清溪還有沒有別的**行為。
雖然因為弒父弒兄的行為,天下名士多不為他所用,但既然能登上皇位,他還是有幾個頗為得力的謀士的。
“皇上何必掛心?誰能保證六公主一定是先皇的血脈?”一個謀士想了想道。
“這倒是個好法子。”六公主的母妃又不是他的母妃,家世又不顯,以前憑著副狐媚子的樣子整日裡和他母妃爭寵,氣得他母妃幾次掉淚。
沈清赫是什麼人,弒父弒兄之人,如何會在乎自己老爹的一個小妾的性命,尤其這個小妾以前還經常和自己同為小妾的母親爭寵
容太妃自先皇去世後就長住在佛堂,吃齋唸佛,這是所有無出的嬪妃的最常見下場。其實她也不是無所出的,曾經因為那個漂亮近乎仙子的女兒,她也獲得了先皇的頗多關注,卻沒想到最後卻沒想到這個女兒能惹出那麼大的禍事來。
她正在唸金剛經,就見十數個太監宮女衝了進來,把她架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容太妃掙扎道,“都翻了天嘛”
“雜家可是有皇上旨意的。”那大太監捏著嗓音道,“容氏婦德不修,與人私通,產下孽子,現今敗露,特賜白綾一條。”
“事情辦得如何了?”沈清赫見了來複命的太監,心情顯然不錯,還帶著幾分笑意。
“皇上放心,雜家看著她斷氣的。”
沈清赫想想又道,“還得讓你跑一趟,去長公主府頒佈我的旨意,孫進品德有虧,不配,準大公主和駙馬和離。”
“果真狠辣。”看了手中從京中傳來的訊息,寧遠之淡淡的道,又把信件遞給了沈清辰,“你看看吧,果然是弒父弒兄的狠種子,倒是有些大腦的。”
大公主這一招做得好,不僅成功和孫進和離,更讓孫家永遠都無法坐上天下——這種時候就失了人心,坐上大位就是個空話。
而沈清赫因事而宜,做的也狠辣,直接抹掉了六公主正統的血脈,斷絕了孫家可能憑藉六公主上位的可能,也成功把長公主和孫吉分開。
信上寫的明白,沈清辰看了看,放到桌上,嘆了口氣,當年要是長公主嫁給柳顏,也就是沒這麼多事了。
馬車門被敲了敲,卻是胭脂送了茶進來,沈清辰看看衣著嫵媚的胭脂,又看了看一臉坦然的寧遠之,本來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