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多遇到良臣的輔佐!”
宮裡的宮女太監自打進宮,就要忘了自家的本姓,由宮裡的各個主子賜名兒,如今皇上肯賜自己一個本家姓的名兒,吳良輔可真是高興的差點就蹦了起來。
“吳良輔謝皇上賜名兒!謝皇上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定盡心伺候皇上,萬死不辭!”
因為今年大軍出征,所以國庫吃緊,搬來北京後的第一個年,也草草就過完了。
只是哲哲自年關過後又病倒了,不過還好這次只是普通的風寒,太醫說只要靜養一段時日就可痊癒。
聽了蘇麻的稟報,玉兒也總算鬆了口氣。
“姑姑的身子也越來越不好了。”玉兒嘆道。
蘇麻也有些哀傷:“太后娘娘鳳體違和,太醫院的人都很上心,太后娘娘很快便能好的,主子也要保重鳳體,不要太過憂思了。”
玉兒點點頭,問道:“這大軍征討義軍餘黨也快一年了,應該要回朝了吧?”
“回稟主子,聽聞靖遠大將軍所到之處,義軍要不投降要不就被剿滅,很是有威懾力,前段時日還傳來捷報說已經斬殺了李自成手下的一員猛將劉忠敏,只是主子前些日子憂心太后的病情,沒有注意。”
“那劉忠敏一死,李自成可謂是斷了左膀右臂,只怕氣數也盡了。”
“只是,”蘇麻略一猶豫,說道:“靖遠大將軍佔河南、湖廣、江西、江南六十三城後,謊報軍情,欺上瞞下,被平西王發現,上報給攝政王,攝政王大怒,但因為大軍還在外,所以只是從輕處罰,把和碩英親王降為郡王了。”
玉兒倒覺得有趣:“怎麼這阿濟格是當日多爾袞自己推舉的人?如今權勢一大也有反骨了麼?這還真是自搬石頭壓自腳,多爾袞怎麼不氣?”
蘇麻也笑道:“是啊,原本以為中心自己的人,卻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反了,可不讓人惱火。”
看了看四下沒人,玉兒才問道:“最近夏荷怎麼樣?”
蘇麻回道:“最近因為沒人來慈寧宮,而且最近攝政王自己的事兒還煩不過,因此夏荷到是沒有再出去通風報信過,不過奴婢發現她每隔五日就會將主子的一舉一動寫成信,用信鴿傳出去,奴婢命人已經攔下不少,然後又模仿了她的筆跡寫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事過去,所以幕後之人應該還沒有發覺。”
“很好,先穩住夏荷,不要打草驚蛇。”
“主子,奴婢斗膽問一句,主子是想放過夏荷麼?”蘇麻見玉兒神色不對,便試探的問道。
玉兒猶豫了一下,回道:“哎~畢竟主僕一場,她也算盡心伺候哀家,到時候找個錯處把她打發出宮也就罷了。”
蘇麻再問:“那若是她執迷不悟呢?”
“若是她一心想為多爾袞做細作,執迷不悔,不肯出宮,哀家也算仁至義盡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用再來過問了。”
哎!主子這心軟念舊的毛病如今還沒改。蘇麻略微福身:“主子的意思奴婢明白了,若是她迷途知返也就罷了,若是她自己一心求死,奴婢會代主子處決了她,畢竟如此背信棄義的東西留在這裡也是禍害。”
玉兒心知蘇麻拉姑說的沒錯,點頭道:“一切交由你去做吧。”
“是,若是沒事兒,奴婢就先下去了。”蘇麻又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玉兒閉上眼睛,靠在軟榻上假寐。
這宮裡形形色色都是戴著面具的人,可是自己何嘗又已自己的真面目真性情示人了呢?這皇宮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