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淨:「長公主若想要臣性命,直說便是,何必費心找這些藉口來?」
「前幾日臣一直在家中,從未出門,府上所有人皆可作證。抵達行宮後,臣在院子裡與幾位兄長飲茶,不曾踏出院子半步,哪有時間去謀害長公主?」
「季小將軍不認?」
李姝微挑眉,拍拍手,身著寒甲的衛士將幾個人拖進殿。
那幾人受了重刑,血肉模糊,頭髮與血汙混在一起,辨不清原本面目。
季青臨臉色微變,手指緊握成拳。
李姝瞧了一眼。
他明明與人對峙落了下風,可眉眼間的傲氣依舊不減分毫,如寧折不彎的青竹。
這般乾淨明澈的傲氣,當真叫人喜歡。
她一直很欣賞季青臨的性格,驕縱輕狂,朝氣蓬勃,這是被偏愛的人才能養出來的性子。
不像她,五歲便開始殺人,殺到最後,連自己的親爹一併送上西天。
沒人寵,沒人愛,自然養不出欺驕陽的年少傲氣。
沒有甚麼,便容易嚮往甚麼,這大抵是她哪怕與季家勢同水火,但也對季青臨另眼相待的緣故。
血腥味有些重,李姝掩了掩口鼻,看了又看季青臨。
講真,她知道季青臨年少英才,待其長大,必能撐起青黃不接的季家的門楣,不過現在年齡小,又是被嬌養著長大的性子,難免年少輕狂驕縱些。
但當她做完那個夢後,她對季青臨的印象完全改變了——夢裡的季青臨,是個虎踞雍涼殺人如麻冷酷無情的戰爭狂魔,與現在乾淨明媚的少年將軍完全不同。
當然,夢裡的她,也不是現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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