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引起上下一片不滿,當初追隨他的人也紛紛起了異心,他便以殘暴的手段進行壓制,多如牛毛的苛捐雜稅,讓百姓無法生活下去,他還要在民間大批挑選美女進宮陪他作樂,終於幾州百姓再也無法忍受,開始拿起武器反抗暴政。
看著內外交困的永寧王,宇文宏知道決戰的時刻終於到了,於是將手中全部人馬召集起來向都城進。
一路上沒有遇到太大抵抗,還有眾多百姓加入,大軍象滾雪球一般越聚越多,沒出半月便來到都城永昌城下。
朱懷早已經將全部人馬都調集到都城,加上永昌城高水深,所以這一戰並不輕鬆,宇文宏指揮人馬圍困半月,多次進攻都沒有拿下永昌,不由心裡開始著急起來,這樣下去不但糧草吃緊,而且軍心恐怕也要受到影響,畢竟這裡面好多都是新兵,還有許多百姓,並不象正規軍隊那樣。
當晚,宇文宏正愁苦的坐在大帳中,突然侍衛稟報,幾位將軍有要事求見,他趕忙讓眾人進賬,嶽子峰等人進到帳中給皇上見禮,然後開始說道“陛下,我們圍城已經半月,卻依然久攻不下,臣等幾人想出一個良策請陛下定奪。”“噢什麼良策,快說來聽聽。”幾人交換一個顏色,最後還是推出嶽子峰讓他來說,“陛下,永昌城高水深,我軍又沒有足夠攻城器械,所以造成傷亡極大,、、、、”“這些我都知道,你說說你的辦法。”“我軍不如網開一面,兩面佯攻,只集中一面強攻,這樣一來朱懷在重壓下必然慌亂,我們再偷偷聯絡城中軍民,這樣起碼可以動搖他的軍心,如此一來朱懷勢必選擇棄城出逃,到時候我們再隨後掩殺,定然可以拿下都城清除亂黨。”
宇文宏微微點頭“此計或可取回都城,可朱懷手下騎兵眾多,一旦出逃我們恐怕很難追趕。”“我們可以設下伏兵沿途驚擾,並在緊要處挖好深壕,這樣便可以將朱懷趕入山中,只是、、、、”“只是什麼?”“只是這最合適的地點只有宗廟一帶。”宇文宏沉吟片刻“無妨,只要能除此國賊便好,宗廟損毀還可重修,機會失去就再難遇到,你們去準備吧。”
宗廟在城東百里,而嶽子峰選擇了留下南門,只因為南門外道路狹窄,而且崎嶇不平便於設下伏兵。
一面設定埋伏,一面不斷騷擾永昌,戰鼓敲的震天響,可進攻的隊伍剛剛進入弓箭範圍便又退了回去,一天幾次的折騰,早已經讓守城兵馬疲憊不堪,深夜還要往城中射進書信,告知城中軍民只要肯棄暗投明皇帝一概不予追究,而一到城下軍營開飯的時候只見炊煙連片彷彿煙霧一般。
朱懷站在城頭,向下望去,不由大吃一驚,這比他上次來看時軍營壯大了進一倍有餘,而現在正是晚飯時分,只見大片炊煙遮天蔽日,忙喊來身邊校尉“這城下人馬何時開始增加?”那名校尉趕忙說道“已經有幾日了,每天深夜敵營中都會有人馬走動的聲音,第二天一看這營寨便增加一些。”朱懷一聽不由勃然大怒,抽出寶劍便將那名校尉劈死,然後憤然丟下手中長劍“如此重大軍情竟然隱瞞不報,留你何用。”
回到宮殿後,他再也坐不住,趕忙喚來心腹戰將,讓他將全部三萬騎兵備好,準備突圍。
打手下各自準備之後,朱懷開始收拾財寶裝了滿滿的十車,放在皇宮後門,並派出貼身侍衛看守,直忙到深夜,剛要休息,突然有人慌忙稟報“報王爺,敵軍開始大舉攻城,北門恐怕要頂不住了。”
“啊,城下有多少兵馬?”“看不清楚,不過火把連天恐怕有幾十萬人。”朱懷當即倒吸一口冷氣,慌忙披上衣服帶人衝上城頭。
此時再看,宇文宏的兵馬已經用沙袋填平北門護城河,正在架著雲梯耬車攻城,城中守軍被多日襲擾早就疲憊不堪,心中又暗暗懷著對朱懷等人的不滿,漸漸露出了敗勢眼看城池便要攻破,“媽的養你們這些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