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別人幹架,把人打暈也是常有的事情。
往往都是太醫出馬,掐人中救治暈者。
久而久之,木建章也就會了。
“我在沂南縣也算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也讀過一些書,識得一些字,卻從來沒聽過這種常識。”
胡云悅恭維道:
“木公子實在是太過謙虛了。”
“不管怎麼說,你今日也算是救了我們兩人的性命。”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莫非你要以身相許?”
不等她說完,木建章就隨口接了一句。
並非有意調戲胡云悅,實在是習以為常。
在京城,他跟兄弟們一起喝酒吃肉逛窯子的時候便經常這麼口花花。
這會聽到那句話,一時沒收住。
“若是公子不嫌棄,小女子自當侍奉公子。”
胡云悅細若蚊聲道。
臉羞的不成樣子,耷拉著腦袋,都不敢去看木建章。
“啊?”
木建章一愣,完全沒料到對方竟真的答應了。
這……他還沒玩夠呢。
堂堂太子太傅的少公子,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在京城就有大把的美女投懷送抱。
豈能在這裡吊死在一棵樹上?
“這個……我就是隨口一說,當不得……”
木建章剛想改口,就聽到胡云悅道:“莫非公子嫌棄奴家?”
“也是。”
“公子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太傅家少爺,而奴家只是一介商賈子女,根本就配不上公子。”
“不過奴家也是女子,也懂得廉恥之心。”
“剛剛在馬車內,奴家的身子已經被公子……奴家唯有以死明志了。”
說著,胡云悅就往馬車上撞。
“不可,小姐,萬萬不可啊。”
小蝶剛睜開眼,還沒有弄明白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呢,就看到自家小姐要尋死。
嚇的魂飛魄散。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要去攔胡云悅。
木建章比她的速度更快,一把就拽住了胡云悅的手臂,狠狠一帶。
胡云悅身子一個趔趄,徑直的栽倒在他懷中。
臉,羞的更紅了。
嗔怪道:“既然公子嫌棄奴家,還阻攔奴家幹什麼?”
“奴家就算是死,也不想讓公子如此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