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爺,只聽這小廝笑道:“十四爺京城呢,此番小的是陪著我們奶奶出遊的。”她說著,笑得有些賊兮兮的,一面上下的打量著商墨玥,又看了商纖纖一眼,方回過頭來朝著商墨玥笑道:“十七爺你死定了,我們奶奶最近脾氣很暴躁啊!”
商纖纖聽到商墨羽沒有來,不禁有些失望起來。正欲開口說個什麼,但見那人群中擠進來一位翩翩少年,朝著商墨玥一拘:“我們夫人請您過去說話。”一面又朝著那月沉國的賭王韓蕭請道:“我們夫人要與你賭,你敢應約麼?”他不這麼說,這韓蕭怕是不會過去的。
商纖纖聞言,才曉得這白衣少年竟然是十四嫂子的護衛,可是她對這個十四嫂子卻是不抱什麼希望的,若是十四哥來還差不多。
那韓蕭一愣,似乎沒有明白他們之間這複雜的關係,只是看這白扇衣冠楚楚,身形穩重,也不似那等胡鬧之人,因此便問道:“你們家夫人什麼來頭,有什麼資格來邀賭麼?”
“我們夫人奶商家十四奶奶。”白扇回道。他話音才落,緊接著那月酌便朝韓蕭笑問道:“你莫不是不敢與我們奶奶賭吧?”一個激將法,當即就湊效了。
“哼,一介婦人,我還怕了不成。”挺直了微胖的腰桿,這韓蕭振聲回道,不過一面又道:“不過這凡是先來後到,等我贏了你們家十七爺在說。”
“呵呵,我看你就是怕了,這才推三阻四的吧?”月酌瞟了他一眼,環手抱胸說道。看了看十七爺,又道:“我們十四奶奶是十七爺的親嫂嫂,她來接著與你賭,有什麼不可的?還是你根本就是怕我們奶奶了?”
旁邊那幾個被十七爺被韓蕭贏過去的隨從也跟著起鬨,他們雖然不知道月酌憑什麼那麼對十四奶奶充滿希望,不過還是都抱著一絲僥倖的態度。
如此,那韓蕭果然是被激起來了,當即朝著自己的人大手一揮,衝白扇道:“你們家夫人哪裡,本賭王去回回。”他一生大大小小賭,雖然不是逢賭必贏,可是卻也能坐到十賭九贏,何況那只是個婦道人家,他更沒有怕她的道理。反而回頭朝著商纖纖笑道:“等著一會兒我把你嫂子贏過來,一起與你做伴可是好?”說著,鬨然大笑。
“話可不要說的太圓了,一會兒下不了臺可怎麼辦?”月酌的態度一直都很是積極向上,聽見韓蕭如此大言不慚的,便將他得意的笑聲打斷。
坐在馬車裡的莫離扶著額頭,聽到前面傳來的陣陣笑聲,不禁掀起那簾子一角,朝著前面望去,果然見大隊人群朝自己這裡擁簇而來。
白扇先奪步到前,後到馬車旁側去,月酌也只趕緊過來。
見此陣勢,那韓蕭便曉得了,裡面坐著的人何人,只是可惜隔著簾子,瞧不見裡頭,因此便張口朝莫離問起來。
一個洪亮的男子聲音傳了進來:“你便是商家的十四奶奶?你要與我賭?”
隔著簾子,莫離能看到這外面重重疊疊的人影,聽到這人的話,已經猜到他便是月沉國的賭王了,見他一連問了兩個問題,莫不是不信自己?怕自己耍了他麼?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來,從容自若的聲音如清風一般淡淡而起:“有何不可?”
尋常人家的婦人,哪裡敢這麼約戰賭王,這也罷了,她竟然面對這個把自己妹妹贏了去的賭王,沒有絲毫的恐懼與緊張,這說話的口氣,跟著與那阿貓阿狗說話沒個兩樣。
商纖纖與莫離算不得熟,若非還記得她的聲音,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這馬車裡如此氣定閒情說著話的人是莫離,一時間不由得詫異的抬起頭朝著馬車看去。
與她相比,那商墨玥卻是顯得激動了幾分,只向對著馬車口鞠身行了一禮:“見過嫂嫂!”商家十七爺外號小滿堂,不管是江湖朋友還是權貴皇親,他的朋友一抓一大把,既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又是個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