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不知道她這一動手,便自己落入了陛下您與她設定好的圈裡來,如此叫她有進無回。至於那邊的話,不必擔心。”她口中的那邊,正是柳文洲。
常歡沉思了下來,而正是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宮女給柳文洲請安的聲音。常歡不止是聽到了他帶著憤怒的腳步聲,以及能感受到此刻他對自己的濃烈恨意。
急忙起身來,由著嬤嬤扶著站起身來。雖然是女皇,可是在她夫君的面前,她依舊覺得自己矮了一截,在他的面前,總是拿不出作為女皇該有的風範來。
柳文洲‘砰’的一下將房門推開,果然是滿籃的暴戾,那眼神尤其是陰鷙,像是一葉葉閃著寒光的利刃般,在常歡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
常歡在他的打量之下,心中的膽怯不由自主的展現到了臉龐上來,她一面示意著嬤嬤到門口去,一面抿著唇想要說些討好的話,讓柳文洲冷靜下來。
那嬤嬤會意,便出了這殿,順手將房門給帶上,便守在了門口。
其實外面的宮人早就知道這即將要發生的暴風雨了,因此每一次嬤嬤都會站到門口來做守衛。
而且今日看見柳文洲的那臉色,想來氣得不輕,所以他們即便是有些八卦心情,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性命最是要緊的。
殿中,柳文洲一言不發的審視著垂著頭的常歡,過了好一陣,他走到桌前去,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下,隨手便將酒盅砸到地上去,然後冷冷的看著常歡:“哼,如今你成了這燕國的最高統治者,脾氣也漸長了,人也出息了啊!”
常歡知道他為何生怒的,所以便也不去辯解,只是依舊垂著頭,不敢說話,以免多說多錯。2
柳文洲在看著常歡的模樣,心裡越來越後悔,越來越覺得她這都是假裝出來的可憐模樣,因此便又厲聲吼道:“收起你這副嘴臉吧,別弄得每一次都是我在欺負你似的。”
常歡是真的覺得委屈了,她不知道她怎就愛上這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用盡了所有的辦法,甚至不顧自己的尊嚴,去給他納了那麼多妾。可是他現在卻這般說自己,原本就發紅的眼眶,此刻真的溢位了淚水來,那鼻子也酸酸的。
還有什麼比自己深愛的男人不相信自己而叫人痛苦呢!
她頓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為自己辯護起來:“她不知道怎的,得罪了商家的長老們,所以長老們對她下了追殺令,我知道她要我往東去,如此勢必要路過大都,我准許那風月場中的女人妝容成她那個樣子,正是想逼迫她出來。”說到此處,似乎下一句話能讓她底氣十足,因此便抬起頭來,看著柳文洲說道:“我逼迫她出來,你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為了吧!”
柳文洲這陣子忙著那東翼的事情,便沒有怎麼的在打聽容離的訊息,所以聽到常歡的話,倒是吃了一驚,旋即問道:“那她現在可是受傷了?”一面也不管常歡什麼表情,便咒罵起商墨羽來:“我當初便說,那人非良配,護不得她的,可是她卻偏不信我的話。”口氣中,對於容離的擔憂更是毫不掩飾。
常歡凝著眸子靜靜的看著他,有些木然的回道:“不曾。”
柳文洲此刻因為有了容離的訊息,所以啊怒氣消去了一大半,而且又有些驚喜,因此便沒有注意到常歡的神色。而對於那青樓中與容離相貌相近的頭牌之事也就沒有在多問。
只是他沉默了片刻,似又覺得哪裡不妥,便為難起來,“這般總是不好,她對我本就有些成見的,這怕這樣,更是認定我故意羞辱與她吧!”
“你多想了。”常歡已經不想在繼續與他討論有關容離的任何事情了,因此便把話題轉到了慶南的事情上去,“慶南那裡總算是安定了下來,只是東翼那邊,還差副將,你覺得誰合適。”
每當談到國事上時,是他們夫妻間最為默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