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黃巾之亂。
184年,六月,朱儁部匯合荊州刺史徐璆、南陽太守秦頡,舉兵攻打黃巾所佔宛城。
因黃巾據城死戰,朱儁攻敵不克,遭劉宏斥責,朱儁奏請吳郡孫堅任佐軍司馬為其增援,劉宏允之,孫堅江東猛虎之名初傳中原。
六月底,冀州盧植部圍困張角於廣宗,因備戰日久,久不攻城受劉宏降罪,盧植征討職務被免,何進舉幷州刺史董卓出任中郎將,接替盧植欲平冀州黃巾。
七月初,盧植被罰訊息傳來,陳兵潁川一帶的皇甫嵩部終是穩固了潁川許昌附近郡縣的守備力量,以此為中心,兵出四路,對豫州境內黃巾展開圍剿。
軍營大敞,兵將齊出,官軍多路掃蕩,豫州郡縣村堡護門大開,豫州六百萬農具百姓轉守為攻,豫州黃巾,大亂!
後世不知是不是為了突顯所謂的農民起義,各方形容多給黃巾起義製造一種洶湧浩蕩的印象。
但黃巾之中多有拖家帶口,就算他們裹挾部分村莊百姓,但就他那點人數,相對漢地人口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浩蕩的起來。
佔據先機,違法武裝,各地百姓受官府約束,這才導致黃巾最初月餘的張揚之勢。
如今大漢百姓多有私產,被黃巾滋擾數月,田地荒廢,牛羊難牧,早就氣憤難耐。
而當豫州百姓解禁,面對數倍、數十倍的青壯人數偏差,什麼官軍裝備精良得以壓制起義農奴,什麼黃巾缺乏軍事素養,什麼黃巾物資匱乏云云。
唉,四五百萬對十來萬,說那麼多,有必要麼?
當百姓受命可對家園周邊賊人進行驅逐打殺之後,逃竄深山險地與據城而守便成了黃巾為數不多的選擇與出路。
到底是誰規定的漢之百姓必須也必然是苦逼的一方?
一名鄉間獵戶都敢懟的劉滄收斂捕獵,這哪是苦逼者能有的尿性?
許昌以東五十里,許田之地,劉滄眾將相隨,騎軍行進路線上,再度出現狼煙飄揚之處。
牆體超過五米的塢堡,護牆之上,擋板分佈,擺木、刺碾,甚至城下金汁痕跡清晰可見。
而這兵勢森嚴的塢堡外圍,相隔不足千米,三支舉有不同姓氏角旗的兵團將這塢堡團團圍困。
塢堡上不時拋射箭矢,更有點燃火箭,漢旗居中,角旗旁隨,三支漢軍或許是為了避免戰兵傷亡,圍困之時,雖有盾兵試探,卻也沒有強攻。
“轟隆!轟隆!”馬群奔騰,後方更有大車顛簸緊隨,劉滄騎隊到來,引來戰場多方側目。
雖為皇甫嵩軍中裨將,但劉滄如今真可算是眾將跟隨,左典韋,右潘鳳,卞氏率領四福女緊隨,其後,騎兵各有隊率,拉出一列整齊奔馬之勢。
軍旗為漢,角旗描劉,劉滄率隊尋著一處旗幟描繪皇甫的百人軍陣奔來。
陣前騎兵兩分,後軍拉著大量獾子的車馬直入陣前。
“參見將軍!”官軍軍陣中一名兵將一見劉滄便抱拳行禮,劉滄點頭回應。
“堡前五十米,某趨獾撅牆,盾兵防護。”
“喏!”兵將領命,號令時,近百軍中制式刀盾兵鋪散開來。
劉滄唿哨,獾群中飛熊竄到馬前,劉滄探手在其蹦竄中將其撈起,指了指對面塢堡,飛熊似乎早已熟悉這般指示,吱吱尖叫中,後方獾子散佈開來,向塢堡方向蹦跳跑去。
刀盾兵先是錯愕,不過轉瞬明白劉滄意圖,舉盾跟上獾群,將獾群遮擋盾下,防禦塢堡上射下的箭矢。
如此攻勢讓士兵感覺怪異,眼見離塢堡十數米的距離,飛熊再叫,一群獾子利爪翻地蕩起塵土,片刻塢堡欲潑金汁,盾兵退回時,地面除了一片坑洞,卻是再沒一隻獾子。
“獾子劉!是獾子劉!他要